歌从他倾身过来的动作中惊醒,那一夜相同的记忆刹那涌入脑海,她立刻惊慌失措的大喊,“尹简,你别乱来,不许碰我!不许强.暴我!”
“孟长歌,在你心中,朕究竟占了什么位置?”尹简褐眸微黯,在她身边侧躺下来,他泛着凉意的大手,轻抚在她脸庞上,语气幽幽。
长歌满心被恐惧包裹着,想也不想的脱口便道:“你是皇帝,我是奴才,就只是这样,仅此而已!”
“哦,既然如此,朕凭何放你走?”尹简长指滑到她唇瓣上,似有似无的摩挲,他的声音也似他的动作,飘浮不定,听的人心乱如麻,“孟长歌,你以为朕是你可以玩弄的对象么?可以让你想留就留,想走就走?当初朕费尽心机逼你离京,你偏偏与朕对着干,迫使朕准你考羽林军,而今,在朕为你深陷后,你遽然想一走了之,与朕断得干净!朕不信,你便能走的心安理得么?”
他菲薄的唇角倾出一抹弧度,涔冷中透着惊心动魄的肃寒,长歌只感觉似被人迎头泼了一桶冰水般,浑身发颤,却偏偏穴道被封,一动也不能动……
“长歌,我们都别置气了,可不可以?我们好好的过日子,就像寿宴之前那段时日,同席用膳,同床共枕……”
“回不去了……”
长歌忽然哭喊出声,她一口咬住他按在她唇上的手指,任泪水顺颊淌落进口中,吮着那股咸涩,她含糊不清的道,“尹简,我们的开始就是个错误,我求求你,别再让这个错误继续下去了好不好?”
“不好!”尹简无需考虑,决然拒绝,他眸子渐变腥红,透着义无反顾的坚定,“你身子已经给了朕,你教朕怎么放你走?长歌,那晚你我合欢之后,朕并未赐你落子汤药,你腹中有可能已孕育朕的孩儿,不论哪个理由,你说朕能允许你离开朕么?”
闻言,长歌倏然一震,唇瓣不觉张开,尹简顺势抽指,见深的牙印四周,渗出了明显的血迹,他心道了声这丫头属狗的,遂起身从床榻旁的小桌案上拿了备用的绢帕随意擦拭了几下。
“尹,尹简……”长歌望着男人俊朗的侧颜,双目空洞,声线极其不稳,带着深深的恐慌,她用力的吸着气,才得已说出话来,“你是骗我的,对不对?我不可能……对,绝不可能怀有身孕的!”
“这可难说。”尹简斜睨她一眼,重瞳不禁深敛,不豫道:“你那是什么表情?不愿意怀朕的龙嗣么?”
长歌拼命摇头,凌乱的说,“不能,我不能怀孕,尹简我真的不能……”
这一下,彻底激怒了尹简,他猛然扑过来,狠狠吻住她的唇,啃咬吸吮着,“孟长歌,你就如此嫌弃朕么?朕究竟哪儿不好,只要你说得出来,朕能改则改!”
长歌本就悲恸,被他粗鲁的侵犯,身心立时皆痛,泪水像断线的珠子,染湿了鬓角的发丝,她从喉间挤出断断续续的话来,“好……痛……”
尹简情绪失控,他一把扯起长歌,怒吼咆哮,“你说啊,该死的你到是给朕说个理由!”
“没有理由,就是……就是不能给你怀龙嗣……”长歌气息不足,视线模糊,却用了全身的力气朝他吼回去。
她无法解释,连半个理由也给不出,尹简眸子红透,那副恨不得将她挫骨扬灰的狠戾,令她恐惧到极致,果然下一刻,他再次将她扑倒,大手疯狂的撕扯她的衣衫,“你不愿怀孕,朕便偏让你怀,一次中不了,那就两次、三次、四次,甚至夜夜都可以,朕有的是精力与你欢好,我们现在就试试看!”
“不要……”长歌猛烈摇头,上次被强的阴影犹未散,她浑身都开始颤抖,慌不择言的道:“尹简,你若碰我,我……我就咬舌自尽,我就死在你面前!”
尹简将她的腰带重力甩出,重瞳似燃了火,“是么?你不怕朕杀了离岸给你陪葬么?”
“不怕,离岸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