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拱手道:“孟长歌勇救婉郡主之恩,微臣铭记在心!”

    尹简颔首,浮唇淡笑,“朕亦盼爱卿能够多加包容孟长歌,朕与她……全然为朕主动,并非她之错。”

    齐南天正色道,“皇上三宫六院乃天下正道,微臣不敢生怨。”

    他恭敬施礼,目中并无虚假之色,感情一事,世人无人可控,若怪只能怪自家妹子不得帝王心罢了。

    “退下吧!”

    “微臣告退!”

    齐南天离去,尹简仰靠在软枕上,心思深重的阖上了眼眸。

    ……

    长歌又回到了东偏殿,果真如高半山所言,该备的东西都已备好,就连沁蓝也在,看到沁蓝依然略显苍白的脸色,她不禁皱眉,“你得躺床上养着,谁叫你来的?快回去,我一个人可以。”

    沁蓝屈腿跪下磕头,眼圈泛红,声带哽咽,“孟公子,奴婢叩谢您的救命大恩!”

    “谢什么呀?快起来,我最讨厌客气了,你赶紧回屋休息,不用侍候我。”长歌俯身,一把拉起沁蓝,可小腹的烫伤,经过这一弯一起,拉扯之下,痛得她忍不住“咝”了一声……

    此时,高半山亦在殿房内,见状抢先问出,“孟大人,您哪儿不舒服?”

    “孟公子!”沁蓝连忙扶住长歌,将她扶在桌前圆凳上坐下,着急问道:“您受伤了么?严重么?”

    高半山凑近,满脸担忧,“方不方便传太医?”

    长歌缓了缓,斜靠在桌上,有气无力道:“那个老妖婆给我肚子泼了一碗热茶,不能传太医的。”

    脸庞被掌掴的红肿可以让太医看,身体肌肤肯定不行,她再不拘礼节,起码也有羞耻之心的。

    闻听,高半山和沁蓝眉头皱得死紧,“别处还有伤么?”

    “没了,就脸和小腹。”长歌摇头,稍顿须臾,又挠挠头,略为尴尬的补充,“再就是我饿了,今儿一天还没用膳呢,能给点儿饭吃么?”

    “沁蓝,你侍候孟大人洗漱更衣。”高半山吩咐一句,便转身快步朝外走,“咱家取些烫伤药来,很快就回,等拾掇好就传膳,御膳房为皇上备下的晚膳,皇上交待给孟大人留了一半。”

    听到“皇上”这个称呼,长歌心弦陡然发紧,在高半山即将踏出门槛儿时,她忽然出声,“高公公,皇上他……他怎么样?膝盖跪伤了么?”

    高半山回头,默了一瞬,道:“皇上整整跪了半日三个时辰,滴水未沾,无软垫,就跪在坚硬的石板上,伤不伤可想而知,孟大人但凡有心,便莫再辜负皇上待您真心。”

    沁蓝低头啜泣,“孟公子,奴婢求您了,求您别再对皇上狠心,可以么?”

    长歌紧抿了唇瓣,一言未发,攥紧的掌心,指甲掐入了嫩肉里,她亦不觉得疼……

    ……

    夜幕愈来愈深,兰蔻阁中,尹婉儿半躺在床上,心下极其烦恼,她美眸冷瞪着床前的男人,白希的脸庞绷得很紧。

    “婉郡主,我不求你原谅我,只求你给我机会赎罪,可不可以?”齐南天略带无措的低声说道。

    尹婉儿握拳,冷冷道:“不可以,你给我走,我不想看见你。”

    “我是奉旨探望郡主的,走不得。”齐南天端的理直气壮,被拒绝的这些年,不得不说,他已经被练成了厚脸皮,平日外臣不能踏入后宫,他见不到她,今日天赐良机,他岂能放过?

    尹婉儿气结,“你……”

    “郡主,喝药的时辰到了。”正在这时,宫女端着托盘进来,盘中放着一碗黑漆漆的药。

    齐南天眉眼一动,沉声道:“把药给我,我来侍候郡主,你们都下去吧。”

    “是!”宫女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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