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可悲的是,通往皇权的路上,还会有多少万骨枯呢?

    她无法估量。

    许久,她瞳珠微微转动,神情木讷的从喉咙深处发出干涩的音,“那么,我现在是凤长歌了么?”

    “蛰伏在大秦汴京城的信使未曾提及,所以你真正的身份暂时应该没有被揭发,”孟萧岑道。

    长歌忽然爬起来,用力抓住孟萧岑的双臂,她哭着说,“义父,不要打仗了,好不好?只要你放弃一统天下,我便留在你身边,无论做妻做妾,我永远不离开你,我们在大楚快乐的生活,可以么?”

    “你是为了尹简在求我,是么?长歌你记住,你是我孟萧岑的人,除非我死在尹简手中,否则你休想与他鸳鸯织就!”孟萧岑冷冷的拂开她,目中淬着破冰的寒。

    长歌泪如泉涌,“不是的……”

    “我命令你忘记尹简,你若办不到,迟早我会让他死在我的剑下!”

    孟萧岑抛下阴狠的话,转身而走,即将踏出门的那刻,他冷硬的声音再次传来,“天下、女人,凡是我孟萧岑想要的,必倾力夺之!”

    “来人!”

    “在!”

    “将小公子押至地牢关起来!若她逃走,尔等提头来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