禄邃谈沉厨。

    “不必!”

    长歌连忙打断,尴尬的直摇头,“我,我不习惯有人跟着如厕,我一个人可以么?”

    “那也行,本王在外面等你。”尹诺楞了一下,徐徐轻笑道。

    长歌如逢大赦,忙从院里奔向给她备下的客房。

    尹诺瞧着她的背影,心思动荡,久久无法回神……

    太像了,实在太像了……

    隔了这么多年,这世上,竟有容貌如此相像之人么?

    亦或是……他对那个人的记忆太过深刻,所以才会觉着这个少年竟与她好似一人么?

    尹诺抬手撑住太阳穴,身躯隐隐颤抖不停……

    ……

    午膳安排在了肃王府的大膳厅,长歌的吃相,根本无半分优雅可言,她故意吃得狼吞虎咽,毫无礼数,想着尹诺见她如此,肯定会恶心的甩袖走人吧?

    谁知,尹诺竟完全不介意,整个用膳过程中,对她始终和蔼可亲,温声笑语的招呼她,似乎生怕她吃不好,面对这么热情的主人,长歌自己都不好意思的涨红了脸,有意的收敛了些。

    膳毕,长歌忽然想到一事,“肃王爷,皇上命我在您王府呆几天,可我没跟我的随从离岸讲呢,今日我不回客栈的话,离岸会着急的。”

    “那你写封亲笔信,本王派人送去客栈给离岸就好。”尹诺略一思索,道。

    长歌点头,“好。”17902623

    ……

    四海客栈。

    离岸跟踪长歌去了趟校场,长歌发生的所有事,他自是清楚。

    瞧到尹诺时,他眼皮跳了跳,掌心遽然攥出水来。

    一别多年,尹诺还在,他亦在,可心中长存的那个女子,早已化为一坯黄土,掩埋了所有封尘过往……

    长歌。

    如今,他只剩下了长歌……

    回房取了丫头换下的脏衣,他令钱虎送来水盆、洗衣板和皂角粉,然后很发愁的问,“钱虎,这衣服得怎么洗?”

    “就是……咳,您想给小公子洗衣?”钱虎一楞,不可思议的瞪大了眼。

    离岸蹙眉,“不是我想洗,是她逼我洗。”

    “啊?小公子她……那我找一个婆子来洗吧。”钱虎听得大惊,心想这孟长歌可真大胆啊!

    离岸摇头,无奈的叹了一气,“不必,我洗。既答应了她,我便做到,你教给我步骤就是了。”

    钱虎干笑着说,“那好吧。”

    在钱虎演示了几遍后,离岸坐在小凳子上,动作格外生涩的拿棒槌捶打着洗衣板上的长衫,洗得格外郁闷,不过也是心甘情愿。1d7hZ。

    想想,能有机会亲手为她做这些事,他心中其实很愉悦。

    外衫洗了半个时辰,终于洗好,交给钱虎拿到后院晾晒,然后他又挑拣出长歌贴身的衣物,大掌抚摸着手感舒服的料子,他缓缓低下头,近乎贪婪的轻嗅着属于她的味道……

    ……

    皇宫。

    御书房。

    薄烟袅袅的香烛后,尹简沉目而坐。

    “皇兄,厨子李大之死,未免太过巧合。”尹琏拱手,“但经仵作尸检,又可以确定李大非他杀,确为失足落水。”

    尹珏皱眉道:“倘若有人在背后推了李大,导致李大失足呢?”

    “对,只要非钝器所伤,这个推测是可以成立的。”尹璃立刻附议。

    莫影拱手一揖,“可据我们暗中监控李大的人所言,李大落水时,井旁并无一人。”

    那口井深十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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