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苏炎和鲁飞今日私下讨论了一番,两人皆认为,孟长歌长相比起男人太秀丽,肌肤太白嫩,个头太小,身板太瘦,根本没有男人的英武之气,而说他是女人吧,明显又比女人雄壮,比女人有悍性,所以总结来说,那人就是不男不女,介于太监之外的妖人!

    “长歌,你可别瞎折腾了,君子不可进那种地方,且羽林军有制度,你千万别犯错才好。”林枫语重心长的说完,就端了长歌的木盆出门打水去了,

    鲁飞讥笑着说,“孟长歌,该不是你想开荤了吧?”

    苏炎没说话,却用那种眼神瞅着长歌,激得她一掌拍在床上,梗着脖子道:“胡说!小爷是那种人么?小爷十八岁了,还是童子呢!”

    闻言,鲁飞拉长了语调,作出恍然大悟的表情,“哦,正因为你是童子,所以你才想……”

    “混蛋!”

    长歌被人羞辱,气怒之下,抄起枕头就扔了过去,鲁飞急忙一躲,枕头被苏炎接住,鲁飞大怒道:“你找死啊?别以为老子不敢揍你!”

    “鲁飞!”

    苏炎忙扯住冲动的鲁飞,压低了声音道:“你冷静点,那日殿试校场的事,你忘记了么?得罪了这小子,小心皇上……”剩下的话他没说完,只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鲁飞经这一提醒,这才理智回归,他敢怒不敢再言的哼了一声,扭头坐在了自己床上。

    长歌隔得远,听得不是很清楚,当下皱眉道:“你们说什么校场的事?我怎么了?”

    “你比我们更清楚!”苏炎冷冷回她一句,将枕头丢还给她,然后也不再理她了。

    私下里,有关帝王和孟长歌的那种暧昧的流言蜚语早传开了,而鲁飞和苏炎皆是武考新进的羽林军,那日校场时,他们皆在场,作为男人来说,不免觉得这丢了男人的脸,是故心中对孟长歌充满了鄙夷。

    长歌感觉莫名其妙,想多问几句,可那两人待她不友好,索性就住了嘴,寻思着找个机会问问林枫,那人定也知道的。

    很快,林枫端了水盆回来,长歌道了谢,便端进帷帐里,避开他们,进行了简单的洗漱,当然,她只敢洗脸洗脚,身子是万万不敢洗的,一来担心有人突然掀帐闯入,二来她的羞耻心,也不允许她在男人面前脱衣解带,哪怕隔了帷帐也不行。

    这一晚,长歌睡得很不踏实,换了环境,而且是与男人同宿,所以她始终保持了一份戒心,并不敢睡沉,这可不比在客栈时,不仅有离岸在守着她,还有靖王的死士暗中保护她。

    如今,她是单枪匹马,凡事都得靠她自己。

    ……

    这一晚,尹简歇在沐妃宫中,吃了药的沐静雪,早早就躺下了,沐浴后的身子,肌若凝脂,清香诱人。

    尹简褪去龙袍,身着明黄色的中衣,他上床躺在外侧,与沐静雪中间隔了一个枕头的距离,宽大的锦被,两人各盖一头。

    宫灯烛火燃烧的声音,清晰入耳,他盯着某一处,重瞳如墨,深沉晦暗。

    沐静雪听得他半响没有动静,不禁悄悄侧过头来,怯怯的望着他,紧张的小声唤他,“皇上……”

    “时辰不早了,睡吧,养好身体再说。”尹简淡淡出声,斜睨她一眼,补充了一句,“日子还长着,不急于这一晚。”

    沐静雪听出他话中深意,白希的双颊染上娇羞的红,她轻轻点了点头,“臣妾记下了。”

    尹简遂即闭上双目,很快便沉睡过去。

    ……

    日子一天天重复的过,长歌自入军营,很快便过去了五天。

    这几日,其实她很心惊胆颤,不为别的,就为她的月事,算日子已经超出三四天了啊,可居然神奇的还没来报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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