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么?”
“滚!”长歌回敬他的,只有这一个字。
尹简隐忍着脾气,退了一步,温声劝道:“你不准太医碰你,那离岸如何?朕可以传他入宫。”
“滚!”
然而,长歌听后竟反应更为剧烈,她甚至用双臂撑着,从床上半爬起来,讥讽的骂他,“尹简,你有意思么?打一巴掌给一甜枣,你当我是你的玩物,想捏就捏,想宠就宠么?我孟长歌今儿个就求一死,你倒是给我个痛快啊!”
“孟长歌,你适可而止!别仗着朕宽容你,就胆敢骑到朕头上无法无天!朕对你已仁之义尽,你一定想死的话,朕也不会再拦你,随你便!”
尹简忍无可忍,这辈子没跟任何人低过头的他,为她放低身段到如此地步,已是他的极限,是以他再无法拉下脸来哄她,袍袖一甩,便决然离去。
两扇雕花门自外面关闭,长歌满头汗水,她抬起袖子胡乱擦了把脸,可泪水却忍不住汹涌而出,就算她不想死,可她伤在臀部,谁能给她治伤?就是离岸也不行啊,她自己又看不见探不着……
门外,莫影莫麟听着那细碎的呜咽声,心下皆不好受,尤其莫影忆起长歌在青楼跟他说的那句话,便更加百般不是滋味儿,现在主子和长歌闹得这么僵,如愿倒是如愿了,可看着主子心情不好,眼见长歌拿命在赌,他不由跟着心焦,正郁结时,脑中突然闪过一个人来,他精神陡然一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