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她无力改变……

    “孟长歌!”

    从心肺中绝望的吼出三个字,尹简翻身一起,将长歌压倒在了身下,他赤红的双眸,似冲血般,欲将她拆吃入骨,他咬着心血沫子,声声逼问,“朕不信!你胡说八道,你对朕是有感情的,对不对?”

    “有,但无关男女爱恋,不过是君臣之情,朋友之义而已。”长歌平静的回答,甚至用更加淡漠的语气提醒他,“尹简,其实你也并不爱我,就算爱,也是皮毛而已。你心中真正的爱人是采薇,是那个在你从云端跌落下来时,陪你在冷宫的阴暗岁月中相濡以沫的人,是那个你曾答应要娶做妻子的人。而我,充其量是个替代品,也幸好我不爱你,所以你的后位,我不会争不会抢,因为我不稀罕。”

    她没说错,如果他不爱采薇,就不会因为一个假采薇,而失去平日的睿智,几乎命丧毒酒,那时她心中的酸楚,他大概永远也不会了解,所以她不会因他的几句甜言蜜语,便迷昏了头,从而忘记最残忍的现实……

    彼时,她有多痛,此时,她便伤他有多深。

    她从来都是个瑕疵必报的人。

    况且,这是一段无果的情缘,最终会被上一代的仇恨而取代。

    既没有结局,又何必开头?

    身下,骤然一痛!

    尹简毫无前戏和预兆的闯了进来,他似一个疯子,疯狂而激烈的撞击她,完全无视她眼角疼痛的泪水,在娇躯隐忍不住的颤抖中,化为潺潺雨幕……

    他对她的怜惜,在无望的守候中,则全数化成**的惩罚……

    这一场掠夺,停止时,烛火已燃尽。

    昏暗中,尹简翻身下床,捡起地上的锦被扔盖在长歌裸露的身体上,然后他一扯褪在床角的衣衫,快速穿戴完毕,便掀起帷帐步出,冰凉刺骨的嗓音,似冷冽的寒风,刮得她耳膜发疼,心脏发痛——

    “孟长歌,你猜对了,朕不过戏弄你罢了,朕爱的女人,只有采薇一个!朕曾答应娶她,这后位便是为她而留,而你应该还不知道,采薇她并没有死,她……真的还活着!”

    珠帘抖动,脚步声远去,殿门开了又阖上,鸡汤的香味儿不时的飘进来,殿外树枝上,鸟儿的声音,偶尔钻入耳中,夜幕上的星子,在寂寞的眨着眼……

    长歌听着自己奄奄一息的虚弱呼吸声,她缓慢的咧开唇角,绽开一抹惨烈苍白的笑……

    父皇,您看儿臣多会骗人啊,就连尹简心机那么深谙可怕的人,也被儿臣骗了……

    父皇,儿臣做得对吧,不该开始的错误,儿臣不能再错下去,儿臣要努力的走上正轨……

    父皇,待儿臣死于深渊中的那一天,您驾着七彩祥云来接儿臣,好么?儿臣想念父皇了……

    长歌累了,她闭上眼睛,入梦时,恍惚看到了许多人,有父皇,有离岸,有义父,有太子皇兄,还有她的母妃夙雪,他们都在长生殿,围着她亲切的唤她,长生小公主……

    长生殿,长生公主凤长歌,长命百岁……

    笑话。

    不过是,一帘幽梦……

    ……

    小半个时辰后,沁蓝进殿,点燃宫灯,提着走近内室,空气中残留的晴欲味道,久久未散。

    她入内看了看昏睡过去的长歌,微叹口气,上前轻声唤道:“孟公子?孟公子您先醒醒。”

    “怎么?”长歌睁开惺忪的睡眼,头晕的难受,她勉强问道:“有事么?”

    沁蓝小心翼翼着措词,“奴婢端了热水,您先洗漱一下吧,床褥也要换一换。”

    “哦,好。”长歌迷糊的应下,她挣扎着想爬起来,可双腿间被撕裂的疼痛,令她煞时白了脸,忍不住申银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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