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不疼了,幸亏我为防人识破我女儿身,多穿了一层里衣,所以还好,敷过药已经好多了。”长歌摇头,报以他宽心的笑容。

    尹简颔首,再开口语气已然阴森可怖,“长歌你放心,这笔帐朕记下了,他日朕定当为你讨回来!”

    长歌嫣然一笑,神色却是认真,“我不打紧,你需步步为营才好,一招棋错满盘输,可不能意气行事!”

    “朕明白。”尹简回应她一句,返身在*角拾起他的明黄中衣欲往身上穿,长歌蓦地回想起一事,连忙道:“等一下!”

    “怎么?”

    “我还没看你膝盖的伤呢!”

    长歌懊恼,折腾这许久,倒是把初衷给遗忘了,她爬坐起,当下不管两人赤身相对的羞囧,扳过尹简的双腿,目光定格在他膝盖上,但同样被白纱绷带缠裹,无法看到内里,她不禁皱眉,“究竟伤得怎样啊?”

    “没事儿,你莫担心,宫中御药好,不出几日便可痊愈。”尹简柔声安抚她,胸臆中亦溢满暖意,被喜欢的人关切挂心,哪怕再痛的伤,亦可承受。

    “可是……”

    “时辰不早了,赶快阖上眼睛睡会儿,朕也困乏了。”

    尹简不许她再问下去,他快速穿好里衣绸裤,又取来长歌的底.裤褒裤为她细致穿好,却不许她裹胸穿里衣,他按她枕在他臂弯处,强势道,“朕说了不许就不许,夜里睡觉你必须取掉裹胸布,长此以往裹胸,血液不通,气血不足,必然对身子百害而无一利。”

    长歌幽然一叹,心知他此言正确,因为神医师傅曾经便言过此事,但她特殊,为掩藏身份,不得不扮成男子,抛弃凤长歌的嫌疑,而今,她大隐隐于朝,他这般霸道,她便只能随他,娇笑着说,“好,遵皇上旨意。”

    尹简喉结一动,薄唇吻在她唇瓣,“这才像话。”

    语毕,他朝外扬声喊,“来人!”

    “皇上!奴才在!”

    高半山即刻入内,不敢抬头看一眼龙帐,腰弯得极低。

    “朕就寝了,今夜御前侍卫孟长歌近身当值,四更侍起!”

    “遵旨!”

    “熄灯。”

    “是!”

    高半山灭了宫灯,碎步移出。

    昏暗的帐内,尹简环紧长歌的细腰,两人同榻而眠,相拥入睡。

    四更天时,高半山入内叫醒,掌了灯便又退出,长歌撑着困乏的身子坐起,惺忪的双眸瞅向已目色清明的尹简,语气幽怨的道,“你解了我的裹胸布,你便须给我重新裹上!”

    “好,朕乐意之至。”尹简噙笑,拿过长长的白布带,动作不甚熟练,却异常温柔的侍候长歌,自然,趁机吃吃她的豆腐,他心情更为舒爽。

    长歌的困意,悉数被他的不轨之举惊跑,她凤眸含怒的嗔他,“你正经一点行不行?”

    “对着朕喜欢的女人,且是这样一番光景,朕如何能假装正人君子?”尹简脸不红气不喘,竟是一副义正言辞的模样。

    长歌满头黑线,“狡辩!不用你侍候小爷了,小爷自己穿!”

    语毕,她利落的穿戴好里衣外衫,并将发髻梳拢一番,然后下地穿好长靴,走在两米开外站定。

    尹简唇边笑意不减,仔细瞧了她片刻,方才唤人侍起。

    高半山带着内侍监太监鱼贯入内,按规矩侍候天子更衣洗漱,期间,尹简始终面色柔和,似是龙心大悦。

    “皇上今儿个真是神清气爽精神矍铄啊!”望着铜镜中意气风发的俊美天子,高半山油然的拍马屁,出声赞道。

    闻言,被忽略掉的长歌,不动声色的发出一声冷哼,昨夜那般疯狂的索欢,今晨若再臭着一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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