眯起眼睛,过了一会才道:“难道就没有别的办法?”
“无力回天啊!”
鱼俱罗眼中满是不甘、无奈。
张百仁背负双手,一双眼睛看向远方,过了一会才道:“事到如今,只能将将军冰封了,只要我在做突破,救活将军不难。”
鱼俱罗一愣,还不待其反应,张百仁周身神光流转,手掌落在了鱼俱罗的额头,霎时间寸寸寒冰蔓延而下,将其化作一座冰雕。
张百仁的寒冰封不住鱼俱罗,但鱼俱罗相信张百仁,也就不曾反抗。
“二征在即,长则三年五载,短则两三个月,本都督必然在做突破!”张百仁看着寒冰中的鱼俱罗,忍不住轻轻一叹。
鱼俱罗眨眨眼睛,慢慢的闭上了眼睛,陷入龟息状态。
“仆骨莫何!”张百仁眼中杀机流转,恨不能将其千刀万剐。
鱼俱罗在,大隋稳若泰山,虽然天下反贼无数,但只要北方不乱,横扫天下亦不过弹指之间。所以纵使是关内大乱,张百仁也不曾将其看在眼中。
谁知如今鱼俱罗居然遭了仆骨莫何算计,性命垂危,大隋失去鱼俱罗这根定海神针,单凭自己独木难成林啊。
“师傅!”宋老生端着参汤走进来,瞧见被冰封的鱼俱罗,惊得托盘摔落在地,连忙扑上来一声悲呼。
“莫要哭了,我将大将军冰封,日后或许还有一线生机。你去将涿郡侯请来,本都督有事要与侯爷商议!”张百仁拍了拍宋老生肩膀。
“都督此言当真?”宋老生转头看向张百仁。
张百仁笑着点点头:“当真!真的不能再真!”
宋老生目光慎重的打量张百仁一阵,方才恭敬的行了一礼:“既然如此,那一切便有劳大都督了。”
说完话宋老生快步走出府邸,向涿郡侯的府邸赶去。
没让张百仁等多久,就见脚步匆忙的涿郡侯面色阴沉走了进来,扫过一眼大堂中的冰雕,目光落在张百仁身上:“大都督,当真有办法救回大将军?”
张百仁点点头:“办法还是有的,只是需要些许时日。”
“那就好!那就好!如今天下大乱,到处动荡不安,失去大都督,涿郡仿佛失去了主心骨。好在还有大都督撑场面,不然麻烦可真是大了!”涿郡侯苦笑,有气无力的坐在椅子上。
瞧着涿郡侯,张百仁道:“日后涿郡,就要拜托侯爷了。”
“我也就只能撑一段日子,长久可受不了!”说到这里看向张百仁:“你给老夫交个底,多久能救活大都督!究竟有几分把握。”
“九分!”张百仁说完话将鱼俱罗塞入袖子里,转身走出大门外:“诸位切莫声张,就说大都督静修在做突破。仆骨莫何被我镇压,大都督被重伤的消息务必不能走漏,能瞒多久是多久。”
一边说着,张百仁架起照夜玉狮子,再次回返洛阳城,着急忙慌的向皇宫而去。
“大都督,如今夜色已深,皇宫禁宵,天子已经睡下,您有什么事,还请明日再来!”张瑾挡在城门前,苦笑的看着张百仁。
“你去通传陛下,就说本都督有十万火急之事”张百仁耐住性子道。
“都督,如今可是深夜,惊扰到陛下休息,下官实在担当不起!您就别为难下官了,你要是有什么事情,不妨和下官说说,下官看看值不值得惊动陛下!”张瑾凑过来,恭敬的弯下腰。
张百仁面带冷笑,手掌猛然一拍,打得张瑾陷入大理石中,齐根没入动弹不得:“张大人,委屈你了!”
“嗡~”
青石鼓动,张瑾便要自青石中钻出来,却见张百仁手中金光一转,金简散发出道道神光,脚下青石霎时间紧密了不知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