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理智却又不太一样。
他们已经完全被杜明的鬼域所吞噬了，他们和杜明的关系就如同左手和右手一般。
他们完全受剑灵与杜明掌控，只要杜明让他们消散，他们就必须要消散。
现在，他的一切都是杜明的，就连意识都是杜明的，他无从选择也无从反抗，如果杜明愿意，杜明随时都能获取他的记忆，包括他从出生到现在的每一段记忆……
比傀儡还要傀儡。
“跪下！”
虚空中，剑灵身形显形猛地厉喝。
听到这阵厉喝以后万鬼道人下意识地跪在了地上。
“从今日起，你们便是这鬼域的第一批鬼将！”
皇座上，杜明淡淡地看着跪在地上的两人。
“是！”
万鬼道人点点头，身形瑟瑟发抖。
这是一种发自意识深处的臣服感，就如人要吃饭一般毫无任何理由。
“好！你们先下去吧！”看到两人臣服以后杜明点点头打了个哈欠。
“是！”两人再次叩拜，心悦诚服，随后两人身形消散，飞向虚空与这虚空融合在了一起。
他们现在是鬼域的一部分！
鬼域灭，他们灭，鬼域生，他们生。
等他们离开以后，剑灵来到杜明身边。
“主人……当王的感觉怎么样？嘻嘻！”
“嗯，还行。”杜明看了看这个世界，他觉得还不错。
此刻的他对这个世界没有任何陌生感，相反这个世界跟他是血脉相连。
他，就是这个世界的本源。
他就是这个世界的一切。
“对了，主人，我刚吞噬了这庞大的黑暗力量，未来的一段时间里，我可能要消失一段时间……”剑灵少女来到王座，突然抱着杜明，本来满脸笑容的表情开始变得有些不舍。
“炼化这些力量吗？”
“是，我要将这黑暗力量全部炼化，然后令这鬼域更强！这样，我们才能更厉害！”剑灵回答道。
“哦。”杜明点点头“你别抱着我，我不习惯。”
“嘻嘻，主人……我就要抱着你，不抱着的话，好久都要看不到你了。”
“……”
“那个，主人……”
“什么？”
“我炼化沉睡的这段日子里，你一定要注意安全，一定要过得好好的啊。”剑灵看着杜明，突然有些关心了。
“我不是一向来都安全第一啊？危险的事情我不会去做的。”
“那个……主人啊，没有我在，有些东西你不要强出头呢……毕竟我这次闭关，不一定会在你危险的时候醒来……所以……”
“放心，我会的。”
“主人，那个……”
“还有什么？”
“就算你肉身被灭了，你灵魂也记得一定要跑进鬼域，除非鬼域震碎，否则你的灵魂是安全的。”
“行了行了，怎么可能有这么一天，你说完了吗？说完了我要走了。”杜明更无语了。
怎么整得怎么没有她就要肉身毁灭一样？
“主人……”
“还有啥事？”杜明开始有那么一点点不耐烦了。
“我就是想看看你呢……”
“……”
怎么整得跟生离死别一样？
杜明摇摇头。
他蛋疼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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