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本被誉为悉伯国内第一本悉尼人的历史巨著终于在2505年出版,74岁的彼拉多凭借这仅仅一本书,奠定了自己在历史上的地位。
每当想到自己耗费这么长时间去写《悉尼人建国一千八百年史》,彼拉多就无比庆幸自己当初没有选择衰竭魔法,否则他在二十年前就已经去世。
《悉尼人建国一千八百年史》发售以后,影响超出了史学界,引起几乎整个悉伯的上层震动。
震动的第一点,是终于有人对独立三十多年仍然处于迷茫的悉伯做出一个指引,队不敌且另说,起码解决了有没有的问题。
悉伯与悉尼虽然说着相近的语言,毕竟也分裂了四百多年,双方的思想有着各种细微的差别,而对于自身的历史定为也非常模糊。
另一点就是断代史,如今全世界的断代史都是源自苏拉西,即把历史分为琐碎的许多个细小的时代,彼拉多就在文章中批评说“经典断代史已经沦落为为断代而断代,导致断的琐碎而不知所谓。”
这是彼拉多驻守在吉大时撰写的第一篇文章,也是他引起学界轰动的第一篇文章,即《论断代史》。
“……我们为什么要断代史?因为我们国家的历史是那么的悠长,为了让初学者学习历史,有必要对历史进行断代,以让初学者通过对时代的命名就能建立起直观的印象,以助于他更好的学习历史。”
“可是如今悉伯的断代已经沦为笑柄,他不再是为了帮助理解历史而断代,而变成划分政治事件而断代。”
“对于那些历史短浅的蛮族国家来说,这么做是无可厚非的,毕竟他们的历史只有这么浅薄,可是我们悉伯有一千八百多年的历史,用政治事件断代的话就会失去断代最初的意义。”
“……所以,断代不应该以政治史来断代,否则不管采用什么断代方式——正如我上面提到的,悉尼加悉伯十八种断代方式——都会使得断代划分越来越长以至于不知所谓,因此断代史应该采取思想史来划分。”
这个想法早在彼拉多第一篇文章里就提出了,当时只是引起学界的部分反响,直到他在《悉尼人建国一千八百年史》中引入这个想法,并将其作为主干,才导致这个想法引起了轰动。
“……因此在我看来,断代划分应该以思想为分界线,以悉尼人为例,历史只需要三个断代就足够了,古代,中世纪和近现代。”
“古代,或许可以细分为古风时代和古典时代,但是这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古代的思想,他们是自由奔放、百家争鸣的时代,这个时代的悉尼人充满着斗志昂扬的活力,对人、对世界都充满着躁动的思索。”
“可是随着诺兰莎王朝的衰弱,和被菲氩与瑞英麦邱的征服,悉尼遭到了残酷的对待,国家被分裂,思想被压制,最后就是各个城市的大倒退和乡村的普遍崩溃,所以这是可怕的黑暗中世纪。”
“然而随着伟大的‘狂人’赫尔斯来到迪马,悉尼人开启了他们复兴的第一步,这就是我们近代的开始。可是当物质条件恢复到古代水平时,我们的思想却仍然停留在落后的黑暗中世纪,这是不对与可笑的。”
“各位,我们已经处于一个崭新的时代,既然你们还没意识到这个时代的到来,那就让我来推开这个时代的大门。”
“有人会问,那怎么走入新时代呢?中世纪的一切都是腐朽的,一切都是落后的,所以我们想要让思想进入近现代,不凡先将思想恢复到古代的水平。”
节选自《新编简明悉伯史》——
“……随着彼拉多在迪马学院那一番震耳欲聋的演讲,标志着‘复古运动’或‘古风复兴’正式开始,之后无数思想家以恢复古代思想为口号,为悉伯进入的新时代提供了思想基础,并且未来的‘理性运动’也在‘古风复兴’之中孕育出了萌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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