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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来到后山,清欲从一石窟中牵出萧寒等人的马,他又从另外一窟中背出经架。小沙弥赶来送行,他跪在清欲面前:“师兄,你还回来不?”
清欲扶起小沙弥:“我也说不清楚!”
小沙弥流出了泪:“师兄,我在这儿等你回来!”
清欲诧异了:“寺里的僧众都要走,你不离开?”
小沙弥:“世上只有我一个人,没地方去,再说,我也丢不下师傅……”
清欲的眼睛红了,他拭去小沙弥脸上的泪珠,动情地说:“如果我还能回来,我带你走!你等着我……”
小沙弥哽咽出声,向清欲点头。他重新跪在地上,双手合十,默默念着为清欲一行送行的经……
清欲一狠心,跨上了马。
萧寒等人翻身上马,在清欲的带领下,从后山一条小路打马而下。
华严寺前,鬼子的大队人马已经撤走了,只在门前留下几个岗哨。
源源不断有闻讯赶来吊唁的百姓,涌向寺庙。
萧寒一行人打马从寺前经过。
一脸上有刀疤的汉子,悄悄盯着马队中的清欲,他背上的经架。
清欲贸然驻马停立,久久望着巍峨的寺庙。
戒品瘦长的身影出现在寺门,背上背着一个布包的包袱。他回首朝寺庙一拜,既而快步向大路走去。
萧寒看到了戒品,想必戒品是在遵循师命,带着那件百纳衣前往菩提寺。
清欲久久望着替他前往菩提寺去的戒品,无意中看到萧寒在注视着他,随即一拍马跟上了萧寒。
清欲:“不能走大路,那儿会遇上日本人的岗哨,”他指着另一条路:“这条路虽然要多走几里地,有些山路也难走一些,但照样能到渔阳城门口。”
萧寒一想,欣然同意,要老班长等人跟在他与清欲的后面。
疤脸翻身上了马,尾随在小分队后面。
李连长随着吊唁慈青的人,走上大雄宝殿。和尚们在为慈青大师做法事,诵经声中钟鼓齐呜。
大殿正中,放着慈青圆寂的大瓮。
一清秀的小沙弥,跪坐在瓮边。
渔阳的军政要员们,在刘市长的带领下在瓮前顶礼膜拜。
李连长看不出个名堂,就问一没有念经的和尚:“寺里还有没有管事的师傅?”
和尚木然着一张脸,看也不看李连长。
李连长再问:“方丈室在哪儿?”
和尚用手指着大殿一则。
李连长按照和尚的指引,来到方丈室。
门前,站着已经换成僧服的两个日本鬼子。
李连长来到门前:“两位,我要见大和尚!”
一人恭敬地做手势请李连长稍等,他进去通报。
方丈室内,一空坐木榻上闭目养神。
鬼子走进室内:“大师,有人要见你!”
“什么人?”
“一中国人。”
一空不想见,但他闲得无聊,就就吩咐道:“叫他进来!
李连长被带进室内。
一空看着来人:“有何事要见我?”他指着面前的蒲团,要李连长坐下。
李连长谢过,没有下坐:“慈青大师圆寂后,我想知道寺里现在谁是当家和尚?”
一空盯着李连长:“你是谁?”
李连长:“我是哪个莫来头,我有个朋友很重要,他想知道如果他来寺里,应该找哪个?”
一空:“你们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