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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班长一再追问:“你看清楚没有,这事儿不是闹着玩儿的!”

    萧寒:“我喝多了酒,在闻到一股扑鼻的异香后就处于昏迷状态,不能确定。”

    老班长笑着说:“你是不是武侠小说看多了,现在还有人用‘迷魂散?”

    萧寒认真地说:“虽然我不能确认,但我一定看见了什么。马店的老板,不也躺在门外昏迷不醒!还有,我一直怀疑鄢风兄妹。他们行踪诡谲,也一直在跟踪我们。如果帝国之花真的存在并且是女的,那么清欲与鄢然两个人中,必然有一人是。”

    老班长沉默不语,老半天他才说:“但愿你的感觉是对的,否则无法解释那么多的疑虑。重要的不是清欲是男是女,是比丘尼还是沙弥,受戒与没有受戒,关键他是什么人。”

    萧寒:“我同意你的分析。假设清欲有问题,贝叶经一直在他手里,他在渔阳有机会离开小分队,但他没有。这又是为何?”

    老班长:“那么只有一个可能,问题出在贝叶经。他发现此贝叶经,不是彼贝叶经。只有这个假设能够成立,才能说明清欲不离开小分队的原因。”

    萧寒:“弄清贝叶经的真伪好办,我在北平大学读书时,历史系有个教授对佛教,尤其是梵文很有研究,日本人占领北平后,听说他回到家乡渔阳。中原沦陷后就一直在家赋闲。这事儿可以请杜原帮我联系邹教授。”

    老班长叹了口气:“贝叶经可以鉴定,人却难以分辨。这两天杜原又迟迟不露面,到渔阳已经四五天了,来接贝叶经的蜀中僧人到还是没有到……现在又出现内奸这档子事儿,真是急死人了!”

    萧寒:“要辨别清欲其实不难,与酒家老板联合演一出戏。既能牵着鬼子的鼻子走,除掉海龟的左膀右臂,同时也可以甄别清欲。”

    老班长:“你打算如何做?”

    萧寒:“明天我带清欲去与掌柜的接头,当着他的面要掌柜的给青蛇送一封信。信中说小分队准备去离城七十里的东廓庄,要青蛇通知那儿的人接应。如果清欲有假,可以做到一箭双雕:既借海龟的手除掉河口,又证实了清欲是内奸,并且还把鬼子引到东廓庄去。”

    老班长觉得此计可行。

    萧寒:“不过,这个代价太大了,我们在渔阳城内最后一个联络点又将被鬼子破坏!”

    老班长:“你和老杜商量没有?”

    萧寒:“还没有,我相信他知道后会同意,这是当前唯一的办法!”

    老班长考虑再三:“我的感觉不好,虽然你在小分队是最高领导,杜原也归你管,但他在师里是正团职,你在改编前也只是个副团,为了不惹出麻烦,我看还是和老杜商量后再做,搞不好后患无穷!”

    萧寒:“有什么后患?还无穷呢!一切为了完成任务的需要,他必须服从!我需要他的时候总见不到他,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再来,再说,李部长交待过,要他听从小分队的领导,我有权这么做。大敌当前,当务之急是查清清欲的问题,否则我放心不下!”

    老班长:“清欲的事儿就这么重要?”

    萧寒:“这件事情关系到国宝贝叶经的真伪、安全,也到了小分队全体成员生死存亡的关头!老班长,你先去和渔樵斋掌柜的商量一下。”

    老班长:“好吧。”

    萧寒:“你见了掌柜的,就说跳出三界外,他回答不在五行中,然后就把我们的意图告诉他,明天我和清欲去了之后就把所有人撤走!”

    老班长刚走,小李飞刀来了。

    萧寒迫不及待地向他询问有关鄢风兄妹的情况。

    萧寒:“快说说,你都发现些什么?”

    小李飞刀:“鄢风这个人有着过人的武功,迄今为止,是我见过最好的大师。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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