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在与他们的交往之中,经常会从一些只言片语,或是蛛丝马迹中发现你梦寐以求的东西。比如我从刘市长太太的嘴里,就得到仪我诚也要来渔阳的消息;很快,我就从张玉涵那儿证实这条消息的准确性……”

    萧寒打断了杜原的话:“不用说了,我明白了……老杜,但愿我俩这次是最后一次合作,我是个军人,不适合做秘密工作!”

    杜原:“这由不得你,我从前是教师,派我去东北后才进入秘密战线,做生意也是这几年才学的。”

    萧寒:“我俩不一样,你做秘密工作得心应手,也许你骨子里就是块料;我不同,一参加革命接触的就是军事。”

    杜原:“正因为你有这种经历,李部长很看重你,有把你调到师敌工部的意思。”

    萧寒惊讶了:“阿弥托福,千万别!”

    杜原笑了:“你是不是受清欲的影响?”

    萧寒不解:“怎么啦?”

    杜原:“你刚才说什么来着?”

    “阿弥托福……”萧寒笑了:“有可能吧!”

    杜原:“那,今晚渔樵斋的事儿?”

    萧寒:“去,我带清欲一起去!”

    杜原:“带他去,合不合适?”

    萧寒:“没有什么合不合适的,清欲不能离开我的视线!”他把想鉴定贝叶经的打算向杜原说了。

    杜原吃惊地看着萧寒:“不行,在没有得到李部长的同意之前,你没有权力这样做!”

    萧寒奇怪地看着杜原:“这事儿还要请示李部长?”

    杜原严肃地说:“这是组织原则!”

    萧寒:“李部长叫我相机行事!”

    杜原:“萧寒同志,这我就要批评你了,你的党性到哪儿去了?”

    萧寒越发感到不理解:“这与党性有关?”

    杜原:“关系大着呢,秘密工作的原则,就是不能离开党的领导。你擅自作主,就违背了组织原则。”

    萧寒愤愤说了声:“机械、教条!”同时他也感动莫名其妙,李部长说的话不算数?他鉴别贝叶经的真伪,连这么点儿权也没有?他决心不再和杜原商量这件事,只是请他帮忙寻找一个叫邹良的北大教授,说邹良是他的老师,好不容易来一趟渔阳,想见见他。

    杜原答应了,说很快就会有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