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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原制止了余彪:“慢!”他思索着河口刚才说的话:“他是在警告我俩,宪兵队早就知道你我的情况,为何一直不动手?”

    余彪:“他是诈唬你,没有真凭实据!”

    杜原:“他念的那两句诗,是共产国际从前的接头暗号!”

    余彪:“他是在试探你,你千万别轻信了他,鬼子历来诡计多端!”

    杜原:“不,从他的谈话中,说明你的军统华北站,我的绸缎庄他了如指掌,他要抓我们,不会等到今天在这儿和你我大谈什么情呵、爱呵的!”

    余彪:“那你?……”

    杜原:“我一定要查清他的真实面目,看看他到底是谁。再说,即使要除掉河口,也不能在这儿,北海道里里外外都是日本人!”

    余彪望着在酒馆里来来往往的日本军人,收起了枪。

    河口走出酒馆,来到街边。带有寒意地风吹来,他竖起披在身上军大衣的领子。

    街上冷冷清清,河口拿出烟点燃了,茫然地望着没有月亮、没有星星的夜空。

    忽然,一股寒光飞来,将他刚才点燃的烟从嘴上削掉。他吃了一惊,扔掉还捏在手里的半截香烟,伸手拔出腰间的手枪。又一股寒光飞来,打掉他手里的枪。河口惊愕地看着前方,一个全身是黑,且蒙着脸的人突然出现在他面前。

    蒙面人冷冷的命令河口:“拔出你的刀来!”

    河口问道:“你,什么人?”

    蒙面人回答:“浪子燕青!”

    河口不敢相信:“浪子燕青是侠中豪杰,不是任什么人都可以冒充的!”

    蒙面人:“小鬼子,仪我诚也是怎么死的?我用的是毒中极品血滴子,三步必倒!”

    河口信了,惊讶地看着蒙面人:“你真的是浪子燕青?”

    蒙面人:“废话,我行不改名,坐不改姓!”

    河口仍然不敢全信:“那你为何不敢出示你的真面目?”

    蒙面人:“你不配见我的真容!”

    河口:“我的命,你可以拿去;但是,你杀错人了!”

    蒙面人怒吼一声,从腰里拔出刀:“休得狡辩,拿命来!”

    河口的两个随从从酒馆里跑了出来,一见有人用刀逼着河口,叫着扑上来。两人还来不及掏枪,蒙面人手一扬,镖从他手里飞出,两人应声而倒。几个持枪的鬼子来了,蒙面人手起镖飞,鬼子一一被他打翻在地。

    蒙面人手握一把未出鞘的刀,步步逼向河口。

    河口双手握着刀把:“我出生于武士世家,作为一名武士的后代,如果真的死在浪子燕青之手,我死而无憾……”

    蒙面人狠狠地说:“你这个衣冠禽兽,休再奢谈武士二字,出刀!”

    河口依然按刀不动:“即使你真是浪子燕青,总得让我死个明白!”

    蒙面人:“望望你头上的天,脚下的地,再看看你自己刀上的血,还需要说杀你的理由?”

    河口一时沉默不语,在蒙面人的步步紧逼之下,他才一手握着刀把,一手拿着刀鞘。一声鞘响,刀从鞘里飞出,河口将刀高高举过头,吼了一声向蒙面人扑去。在刀要砍下去时,他突然改变了刀的方向,快速将刀劈向蒙面人的腰。

    蒙面人闪身让过河口,就在河口返身向他砍出第二刀时,他轻盈地闪身避过并跳在河口身后,以泰山压顶之势一掌砍在河口背上,将他打来趴在地上。只听当的一声响,蒙面人的刀从鞘中跳出,他接刀在手,一刀刺向河口。

    河口就地一滚,躲过刺向他胸膛的刀,但他的手臂受了伤。

    就在蒙面人反手将刀对准河口时,大批日军赶来,包围了这里,日军士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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