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欲为何会伤感。他对清欲说:“快洗洗吧,一会儿跟我出去。”

    清欲:“去哪儿?”

    萧寒:“去渔樵斋。”

    清欲:“又去渔樵斋,昨天晚上不是去过了?”

    萧寒:“昨天是杜老板请客,不一样。”

    清欲:“今天又是谁请?不会是那位张小姐吧?”

    萧寒:“你想哪儿去了,没人请,就你和我去坐坐!”

    清欲:“现在还不到吃饭的时候,去干吗?还想喝那儿的女儿红?”

    萧寒被清欲的话勾起对夜宿马店的回忆,他看着清欲,并注意看了下他的胸脯,清欲的胸脯平坦而自然,他反倒显得有些拘谨:“掌柜的以开酒家为掩护,其实是自己人,听雨轩被鬼子发现后只剩下这个联络点了。也不知道蜀中的僧人来了没有,我要前去接头。”

    清欲瞪着一双晶亮的眼睛问道:“这倒是正事儿,我去合适吗?”

    萧寒:“没有什么不合适的!你赶快收拾一下,我在楼下等你。”

    清欲忽然对萧寒说:“请你出去!”

    萧寒疑惑地看着清欲:“为什么?”

    清欲脸上泛出一丝红晕,犹豫了一下才说:“我要解溲……”

    萧寒感到不解:“我妨碍你了?”

    清欲:“我不喜欢有人看着我……”

    萧寒莫名其妙地退出卫生间,反手把门带上。

    只听门锁响,清欲在里面锁上了门。

    萧寒苦笑了笑,离开卫生间下了楼。

    老班长一见萧寒就迎上来:“我和掌柜的见面了,已经安排好了!”

    萧寒:“昨天老杜没事儿吧?”

    老班长:“没事儿,你们走后,听掌柜的说后来河口来了。”

    萧寒:“河口去了?”

    老班长:“是的。不过,河口没有为难杜原与张小姐,还训斥了曾桐,把他赶走了!”

    萧寒感到不解:“有这事?奇怪!我这就带清欲去渔樵斋。”

    老班长向萧寒眨眨眼睛:“要不要我陪你前去?”

    萧寒:“不用,你们在这儿别动,我一会儿就回来!”

    清欲背上他须臾不离身的书箱下了楼,他刚走到门口,一支鸽子从天而降,落到他的书箱上。

    萧寒注意地看了看鸽子的腿,上面没有通常信鸽都绑有携带信件的竹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