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寒:“怪不得他要以死报警,真得要感谢他!从身边查起,这谈何容易!小分队目前连清欲算在内,一共只有五个人。老杜,你说,这五个人,包括我在内,谁最有可能是那个内奸?”
杜原茫然了:“不好说……”
萧寒:“如果一定要你说呢?”
杜原:“那我就实话实说,小分队所有的人,我都不了解,就连你,也是这次任务才认识的!”
萧寒:“置身事外,就能客观地观察,我希望你从现在起,把眼睛瞪大!”
杜原:“好吧。海龟没有中你的计,或许清欲根本不是你我想象的那样。总之,海龟既没有杀河口,也没有去东郭庄,渔樵斋暂时还安然无恙。河口……”
萧寒楞了,感到不可思议。是海龟识破了自己的计谋,还是清欲真的没有问题?或者渔樵斋掌柜的没有把信送到海龟手里?据萧寒对海龟的分析,海龟决不会容忍身边有“青蛇”这样的人存在。那么,问题出在哪儿呢?
杜原:“还想告诉你一件事儿,河口……”杜原本来想把河口在北海道酒馆里说的那些话告诉萧寒,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杜原虽然临时归萧寒指挥,但他的直接上级是李部长,一些重大事情需要请示李部长后,才能告诉萧寒。
萧寒:“你别吞吞吐吐的,河口,怎么了?”
杜原:“呵,他在北海道酒馆外面,被一不明身份的人刺杀……”
萧寒:“死啦?”
杜原:“没有,受了伤。呵,对了,余彪想见你。”
萧寒:“说没说什么事?”
杜原:“他估计与海龟有一场恶仗要打,想与你商量一下。”
萧寒:“他的估计是对的,我也预见到了。我怎么见他?”
杜原:“我来安排,就这两天,你看如何?”
萧寒正要再问有关河口的事儿,花园里响起汽车声。
萧寒问杜原:“谁来了?”
杜原:“家里来人,是我叫车来接你!”
萧寒迫不及待地追问:“是谁?”
杜原:“李部长!”
萧寒惊讶不已:“这儿这么危险,他怎么来了!他在哪儿,带我去见他!”
杜原:“他在渔樵斋等你。”
萧寒心里暗想,幸好海龟没有搜查渔樵斋,否则要出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