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仪我诚也皱起眉头:“那就意味着是*、八路?……真是无孔不入,防不胜防呵!河口君,防患于未然,里里外外,把所有的人给我查上一遍,不许类似的事情再发生!”

    河口:“是!”

    仪我诚也在上车时望着翻译官的尸体,宪兵司令部里的隐患被他除了,来接头的人也打死了,他心里感到遗憾,同时也有一丝安慰;然而,不能确保X计划不会泄露,渔阳一行,不知是祸,是福?

    黑夜里,突然响激烈的枪声,

    仪我诚也望着枪声传来的方向,用眼睛询问河口。

    河口:“可能是华北特别行动部的人,他们发现军统设在渔阳的华北站,今天下午就秘密包围了那儿,现在可能在收网。”

    仪我诚也:“河口君,这是你们宪兵的事儿呵!”

    河口:“海龟大佐知会过我,不准我插手。”

    仪我诚也:“独断专行,是他的作风……也好,我刚来渔阳,他就给我送上一份厚礼!”

    十字口,余彪刚进城门,听到枪响,再一辨别方向,不由一惊,急忙跑步向前。

    绸缎庄里,杜原听到枪声,掀开铺板往外张望。街对面,大批日军包围了一幢楼房。这幢楼房,是军统设在渔阳的华北站,抗战开始后,与杜原的八路军渔阳工作站一直有合作关系。

    日军开枪了,楼房里的人奋勇还击,枪声此起彼伏。

    在渔阳侦察敌情的八路军某部侦察排长小李飞刀问杜原:“救还是不救?”

    杜原反问小李飞刀:“通知地下党的同志来不及了,就咱们两个人,怎么救?”

    小李飞刀:“未必就眼看他们……”

    杜原:“事情发生得太突然,想救也救不了!你赶到电台所在地,保护好报务员与电台!”

    小李飞刀从后门溜出绸缎庄,隐身在黑暗之中。

    余彪赶到了,亲眼目睹军统渔阳站被日军围歼的惨状。楼房里还击的枪声渐渐弱了下来,他冲动地掏出隐藏在腰里的双枪想冲上去。蓦然,一支手从他背后将他拉进屋里,他一看是杜原。

    杜原:“余副站长,不能这样!”

    余彪几乎是吼叫:“我不能看着同志们被鬼子……”

    杜原冷静地劝慰:“你这是匹夫之勇,两支枪能打死多少鬼子?无疑是送死!留得青山在,报仇有期!”

    余彪停止了吼叫,望着楼房里依稀可见仍在抵抗的人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