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公然招摇于市,想干什么?”

    余彪打量着四周:“不便透露!”

    杜原也不勉强:“那你方便的时候再说……”他大气地说:“今天我做东,想吃什么你就开口!”

    余彪也不客气:“渔阳我不熟悉,你尽管选好的点就是!”

    杜原叫来掌柜的:“你把两斤重的黄河鲤鱼用大葱给我烧上一条,上好的蟹要三斤,清蒸后码上姜末、蒜汁、葱花、酱油;下酒的驴肉,你选腿上的肉给我切上……”

    余彪制止到:“够了够了,你想让我吃不了兜着走呵!”

    杜原对掌柜的说:“好,就先来这些,你再抱一坛女儿红来!”

    余彪任务在身,不敢喝酒:“酒就算了!”

    “无酒不成席,更不成敬意,你我难得相逢,不醉不归!”他对老板说:“听我的,拿酒来!”

    “好咧,客倌您稍等……”掌柜的高声叫着走了。

    杜原从壶里倒出一杯茶,递给余彪,看到三个高大的人向渔樵斋走来。为首之人生得仪表堂堂,约莫二十七八岁,既有军人的威严,也隐含着文人的风雅;他身着西装革履,风度翩翩。身后两人一看就是随从,浑身透露出机灵,绝非等闲之辈。

    渔阳城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杜原出于工作需要,凡城里有名有姓的人,他差不多都要结交,久了就认识了。但这三个人,他从未见过。

    杜原眯缝着眼,观察着在店门前站住的人。

    来人正是日军华北特别行动部的海龟纯夫大佐,他接到仪我诚也的命令后,立即身着便装,带着两个贴身警卫从驻地来到渔阳。这两个随从,是他从行动部百里挑一选拔出来的忍者士兵,随他参加过五月偷袭八路军总部的任务,且都能以一当十。两人背包提箱,跟在高大英俊的海龟纯夫后面,来到十字口的渔樵斋酒家。

    海龟纯夫久闻渔樵斋的大名,渔阳古城,过去到是常来常往,因军务繁忙,苦于一直没有机会来此大快朵颐。已经快到吃饭的时候,进了渔阳城门便直奔渔樵斋而来。他抬头看了匾额上“渔樵斋”三个烫金大字,再饶有兴趣地读着两边的对联:“闻香下马盘中有日月,识色停车釜里煮乾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