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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寒答道:“两个情况:一、日本人准备向渔阳地区和华严寺派遣本土僧侣;二、仪我诚也在打寺里所藏经书的主意!”

    旅长:“哎,我听说过,华严寺有件镇寺之宝,是从印度取来的贝叶真经!”

    政委对萧寒汇报的情况非常重视:“派遣日本僧侣,抢夺贝叶真经……这无疑是文化侵略!萧寒,任务你完成得非常之好,这就是X计划的核心!”他高喊一声:“报务员!”

    一报务员应声而来:“到!”

    政委:“立即向师敌工部发电!”

    报务员摊开文件夹:“是!”

    政委向报务员口授电文:

    李部长:

    据我侦察,敌华北特务机关长仪我诚也,于今日在渔阳华严寺出现。其目的有二:一、继东北、内蒙、华北之后,日寇向我渔阳地区及华严寺派遣其本土僧侣;二、欲夺取寺中所藏经书。

    又:有消息来源说,华严寺所藏经书为千年前从印度取回的贝叶经。据我分析:这就是日寇“X计划”的核心内容。

    ……

    焦剑写到这儿,写不下去了,仪我诚也回到渔阳以后发生的事情,在杜原的记述里找不到一个字,陈志的材料里也看不到。他贸然想起幸子曾经向他出示海龟纯夫的记事本,那里一定有关于仪我诚也后来在渔阳的记载。遗憾的是,幸子的条件是等焦剑找到萧寒以后,才拿出海龟的记事本。

    焦剑揉着发痛发涩的眼睛,感到腰也直不起来,在扔下笔的一瞬间,肚子里饥火烧得他头晕目眩。

    房间里安静得没有一点声音,落地窗帘遮住室外的光线,室内只有写字台上的灯亮着,焦剑不知现在是白天还是黑夜,也不知道他关在房间里写了多久。他每写好五六千字,就按铃叫来服务员,请她用航空快递寄回报社,也顺便请她帮忙泡一碗方便面充饥。电话座机上的听筒,早就被焦剑摘下来扔在床上。他刚把它放上去,电话突然响起来,吓了他一跳。拿起话筒一听,是总编打来的。

    总编在电话里吼叫:“你是不是把听筒扔在一边,我打死了也打不通,你什么意思?”

    焦剑连忙解释:“对不起,我正在没黑没夜的赶写稿子,怕人打扰干扰了我的思路。”

    总编吼着:“你别说话,听我说!你发回来的稿子我连载了三期,效果出奇地好,毫不夸张地说,本报洛阳纸贵!你听着,稿件不能中断,我手里只有一期备稿,你要源源不断地发稿回来,开不得玩笑!”

    事情出乎意料,焦剑既惊讶,又感到欣慰,这件尘封快半个世纪的往事被人们强烈地关注,应该高兴。

    总编在话筒里吼着:“司令员看了你的报道,打电话给我说,你回来后他为你庆功!”

    焦剑在想:我又不是军人,庆什么功!但他的心里仍然感觉暖暖的。不管司令员出于什么目的,作为他那一级的高级干部看后没有异议,焦剑欣慰了。

    焦剑回答说:“这就不必了,有他认可,我就心安了!”

    “呵,对了,那个日本姑娘给我打过电话,说你把她丢在一边几天不管,这不好,她毕竟是友好的国际友人,你要注意影响!”

    糟了,焦剑一忙起来,竟然忘记了幸子的存在!但对总编称幸子为姑娘感到意外,她毕竟是三十出头的女人了。一瞬间,他头脑里的意识流在作怪,想起法国著名作家马克•吐温曾经为三十岁的女人写过一部书,书名就叫《三十岁的女人》。在作家的笔下,这种年龄的女人成熟、风情万种,犹如一朵开艳的花朵……

    结束了与总编的对话,焦剑穿上外套拉开窗帘,天边现出一抹红云,他望着那美丽的云彩,不知它是朝霞还是晚霞。

    焦剑来到幸子住的房间,想向她致歉,敲了几次门也无人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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