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切关注此事!”

    曾桐:“不瞒师长你说,南京七十六号来电也要我注意仪我诚也的动向!”

    李汉亭两眼发亮:“我不管南京还是日本,这事儿你盯紧了!仪我诚也在渔阳还做了些什么?”

    曾桐:“从华严寺回来后,他在北海道酒馆召见海龟纯夫大佐。”

    李汉亭寻思着:“海龟纯夫?日军华北特别行动部的最高长官……看来,与贝叶经有关!后来呢?”

    曾桐:“后来出了大事,师座您不知道?”

    李汉亭:“我一直守在母亲床前,足不出户……”

    曾桐:“仪我诚也在北海道酒馆遇刺身亡。”

    李汉亭闻讯色变:“什么时候的事情?”

    曾桐:“大约一个小时以前。”

    李汉亭:“何人所为?

    曾桐:“听宪兵队的人说,河口队长断定是江湖浪子燕青!”

    李汉亭:“燕青?只闻其名,不见其人……仪我诚也遇刺身亡,我看是项庄舞剑,意在沛公,这与人人都想要的贝叶经有关!”

    曾桐不明白了:“这和贝叶经有关?”

    李汉亭不再往下说,问起曾桐另外的事儿:“哎,你和中原的马帮关系到了什么程度?”

    曾桐:“都是一帮拜了把子、歃血为盟的兄弟!”

    李汉亭:“他们还有多少人马?”

    曾桐:“号称一百多人,实际上有六七十人,枪不多,马每人一匹。”

    李汉亭:“好,别冷落了他们……”他叫来侍卫长,吩咐给曾桐二十支盒子枪,每枪一百发子弹,他打开箱子,再拿出五百大洋,放在曾桐面前:“你把这些给他们送去,完事后再论功行赏!”

    曾桐狡黠地看着李汉亭:“您这是雪中送炭呵!师座想……”

    李汉亭制止曾桐往下说:“只能意会,不可言传……在这乱世之秋,要保有一席之地,一是实力,二是财富……曾桐,你过去在军统授的什么军衔?”

    曾桐:“中尉。”

    李汉亭:“日本人给你什么了?”

    曾桐:“便衣队长,相当于上尉。”

    李汉亭:“事成之后,我把你要到三十七师长来,当我的上校谍报官,你意下如何?”

    曾桐喜出望外,跪在地上:“感谢师长栽培!”

    李汉亭打量着曾桐,知道他话未说尽,冷不防又冒出一句问话:“起来,那……你还看到什么了?”

    曾桐本来不打算告诉李汉亭八路军出现在华严寺一事,想留着应付日本人,李汉亭答应事后提升他为上校谍报官,这巨大的诱惑与突如其来的问话,使他不得不说出想隐瞒的事情。

    曾桐:“师座,在华严寺出现的人,不光是日本人,还有八路!那个八路您认识……”

    李汉亭感到意外:“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