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我岂能言而无信?你想喝,我今天就舍命陪君子……”老板捧着一瓶酒来了,焦剑将酒倒满两个杯子:“我们二一添着五,一人一半!”

    李连长笑了,笑得眼里又滚出了泪……

    焦剑不顾后果,一口气喝了一大口,李连长满意地点头,他趁机问李连长:“你和觉慧,后来到了渔阳?”

    李连长:“到了,还去了华严寺!”

    焦剑关切地问,“接到经了?”然后又悄悄打开录音机。

    李连长摇动着手:“今天不说这些了……喝酒,好久没有这么痛快了!过去都是黄莲树上弹琵琶……”

    焦剑一时没有听懂:“啥子意思?”

    李连长白我一眼:“还是记者,这个都不懂,苦中作乐!”

    潼关还遗留着古风,一到夜里有打更人敲锣报时。

    远外传来三声锣响,焦剑一看时间太晚了,李连长也明显有了醉意,就向他提议回去。

    李连长站了起来,向门外走去。

    焦剑付了钱跟上去,扶住走路已经东倒西歪的李连长。他反手抱住焦剑的肩膀:“我在峨嵋山第一眼看到你,就看出你是个好人,只是没有看准你的身份……老子的眼睛有毒,一眼就能分出好坏,就像当年看余彪、萧寒一样……”

    李连长知道很多有关余彪、萧寒的事情,焦剑心里一阵狂喜:“李连长,说来听听!”

    寒风一吹,李连长酒涌上来了,含糊不清地说:“找、找个时间,我再给你、你讲,余彪大闹日军司令部,我不仅亲眼所见,还、还助了他一、一臂之力!”

    李连长醉了,醉得人事不省。焦剑半扶半抱地将他带回住地,放在他睡的房间的床上,脱下他的棉大衣,给他盖上被子,焦剑才走向自己的房间。

    焦剑住的宾馆是潼关最好的,是由原来一个大军阀的府第改造而成。府内清一色的明代建筑,进了萧墙,回廊引导进入南北向的客房。那些客房,都是雕窗画栋的平房。

    焦剑在经过幸子的房间时,本想去看看她,房内灯灭了,就打消了这个念头。他回到自己的房间,由于整个思绪还停留在李连长叙述的事情之中,就拿出录音机再听一遍他那传奇般的经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