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里有了动静，但没人来开门。
杜原大着声音再叫，要在华严寺唱戏，还真离不了这个市长。
房里终于有人问道：“是谁呵？”
杜原答道：“刘市长吗，我是杜原。”
房里付出不耐烦的声音：“杜老板，你真会找，找到这儿来了！”
杜原灵机一动：“我本来不知道该上哪儿找您，是报社记者告诉我的！”
门开了，刘市长披着衣服出现在门前：“进来吧！”
杜原进到房里，看到宽大的床上躺着一个年轻的姑娘，她也许就是那个被刘市长包养的小凤。
床上姑娘见有人进来，赶紧拉上被子盖住她*的身子。
刘市长看着杜原，他自认为在长三堂子的事做得天衣无缝，杜原怎么会知道呢，他疑惑地问：“你刚才说……是谁告诉你的？”
杜原：“渔阳报社的人。”
刘市长脸上的肉跳了一下，他暗自寻思，作为一市之长，日嫖夜睹的事最好不要招惹记者，既然记者告诉了杜原，如不马上封住口，会闹得满城风雨。他小心地问杜原：“你找我什么事儿？”
杜原：“你听……”
窗外隐隐传来钟声。
刘市长心里暗暗松了口气，原来是这档子事：“这钟声，我昨天就听到了。慈青去世的消息我已经知道，正打算派秘书代我前去看看。”
杜原急了：“刘市长，慈青大师是渔阳的名流，又是你皈依的师傅，你不出面不好吧？”
刘市长奇怪地看着杜原：“这事儿与你何干，你这么卖力？”
杜原：“慈青大师非比寻常之人，我虽然不是他的皈依弟子，但崇敬他的为人，你身为渔阳市长，应该为他主持丧事才好！”
刘市长：“即使如此，也犯不着由你出头露面呵！”
杜原冷冷说道：“在这多事之秋，无人能挺身而出，你不就在成天泡在这儿吗？我再不出面，恐怕渔阳有头有脸的人，一个也不会前去华严寺！”
刘市长：“这个，我有公务在身，你看……”
杜原断然说道：“刘市长，长三堂子再好，也不是你办公的地方，如果渔阳市长在妓院办公的事传出去，我看会影响你的前程！真人面前不说假话，刚才记者说你这几天一直泡在长三堂子里，我还不相信，他坚持要到这儿来找你，是我把他给挡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