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了,附耳在外面偷听着。

    听完后,阮氏惊疑不定道:“你们什么意思?”

    邵伏波冷笑道:“他想利用冰雪阁的手除掉牛有道,已经犯了冰雪阁的大忌,只要有人捅破,大禅山为了撇清关系,饶不了他!”

    阮氏惊恐道:“你们想把这事捅破?”

    老二邵无波徐徐道:“母亲,机不可失失不再来,这样的机会可不会再有第二次了!”

    阮氏一脸惊慌,连连摇头道:“算了吧!咱们母子在他手上吃亏还不够吗?我们搞不赢他的,娘实在是怕了他,真的是不敢再招惹他了,你们也消停消停,都自在一点吧!只要你爹在,他就不敢做太过,北州的大权毕竟还在你爹手上,哪怕委屈些,至少能保平安不是?”

    邵伏波沉声道:“母亲,您这是久浸他淫威之下吓破了胆!你以为他会放过我们吗?你看看,连件好衣裳都不给您穿,下一步他连吃的也要给你节了,您能奈何他?他已经在步步紧逼,父亲是怎么做的?父亲一直在纵容他!再让他这样下去,咱们母子三个迟早要死无葬身之地,他不仁也休怪我们不义!”

    邵无波平静道:“母亲,你忘了外公一家是怎么死的吗?外公一家死的有多惨!那事虽然没证据,可是大家都心知肚明,都知道是谁干的,只是没人捅破罢了,父亲也在故意装糊涂!母亲,难道您就不想为外公一家报仇吗?难道您就愿意让外公一家死不瞑目吗?”

    说起家仇,想起父母惨死的惨况,阮氏银牙咬唇,满脸苦楚神色,硬生生被两个儿子给逼到了墙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