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不到万无一失,放哪都一样。就好比他,遇上陈庭秀的请求,也得略做通融。

    真要有什么问题的话,也不知背后会牵扯出什么人来,在没证据又非什么大事的情况下,不可能因为外人随便一句捕风捉影的话而轻易采取什么行动。

    所以,他只能是笑而不答,最多是留个心。

    皇烈也想看看牛有道写了点什么鬼名堂给自己,接了信到手,施法略做检查,之后启开密封,抽出了一张摊平后仍有许多折痕的信纸来,打开一看。

    结果不看还好,一看脸色大变,信一翻,又迅速折合,手速很快,似乎不敢让其他人看到,明显有意回避他人。

    仇山好奇,牛有道送来的信中究竟写了什么,竟让皇烈如此大的反应。

    别说他,大禅山一帮人也好奇着。

    皇烈将信塞回了信封,盯向许老六的眼神中透着几分阴冷,语气生硬道:“牛有道在哪?”

    许老六心里也在嘀咕,表面客气回道:“没有去哪,在客院。”

    皇烈扭头,脸上换了笑容,持信拱手道:“仇兄,实在是抱歉,牛有道来信邀请,有些事情要与我商量,我要过去一趟,耽误仇兄白跑一趟,实在是罪过。”

    “无妨无妨,请便!”仇山客气回礼。

    大禅山随行的一伙人悄悄交换眼色,或面面相觑,意识到事情可能不会简单。

    皇烈手一挥,带着一帮人折返。

    许老六立刻上前客客气气领路,内心实暗暗惊奇,有点佩服牛有道,说一封信让皇烈过去,皇烈还真就过去啊!

    仇山负手而望,面有疑窦,暗暗嘀咕,骗鬼还差不多,牛有道有这么大的面子?让你过去你就过去?你堂堂大禅山掌门能有这么听话?是不是搞反了?这才多远点路,牛有道有事亲自过来一趟不行吗?就凭牛有道那点资历和实力背景对上你,这种情况下竟只遣个手下过来,这架子未免也太大了点吧?

    他意识到了,此事肯定有什么猫腻,但又搞不清究竟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