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的风浪。
面对袭击,元州第一时间反抗自是不说。
然元州如同定州一般,抽调了大量人手抵边,参与防御韩宋两国的军事部署。这种状况面对宁王身经百战的旧部人马,元州如何是对手,被打的节节败退,只能以袭扰战术拖延,以待朝廷援兵。
南州攻打定州之事刚在京城掀起哗然,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苍州又开始造反,京城骚动。
召集群臣议事前,商建雄先召了童陌到御书房。
童陌能居燕国宰执之位,自然是极得商建雄信任的,但凡大事,商建雄都要先召见他商议,先拿个大概的主意。
君臣密谈,童陌忧虑前有狼后有虎,定州之事未决,又出了苍州之乱,不免先问及定州的事怎么决断?
商建雄也没瞒他,将三大派逼迫割让三郡之事告予,此事商建雄深以为恨!
听得这般,童陌好一阵思量之后,徐徐道:“边军聚集防御韩宋两国的重兵乃国之根本,不管发生什么,都绝不可动摇,一旦松动,大燕必将乱成一锅粥!”
商建雄:“宁王旧部乃虎狼之师,元州人马难挡,周边人马也难挡,若坐视,恐生剧变。”
童陌:“也该三大派出力了。”
商建雄不解,请教:“怎讲?”
童陌:“他们怪陛下惹出了南州兵乱,陛下就不能怪他们吗?苍州本就是紫金洞养出的后患,陛下可以此理责难紫金洞。苍州已是明目张胆的造反,正是陛下说理的时候,他们难以推卸责任,到了这个时候,也该他们纵容的那些拥兵自重的各方诸侯出力了。”说到这两眼略眯,低声道:“边军聚集的重兵绝不可动,可趁机削弱三大派在世俗的那些势力。”
商建雄若有所思,明白了他的意思,微微颔首道:“边军不动,元州周边人马全力拖延苍州叛军,逼三大派逼迫那些拥兵自重的诸侯出兵前去平叛,让他们和叛军拼个两败俱伤!”
童陌点头,“商朝宗不是能打吗?这便是最好的理由,战况若不对,再逼三大派逼南州人马前去平叛,可借此机会将宁王那些余孽狠狠消耗一番!”
“甚好,就这么办!”商建雄颔首,复又忧虑道:“再怎么逼迫,人家肯出兵,未必肯出钱粮,粮草怕还是得朝廷出,国事艰难,筹措粮草的重任还得大司空再想想办法。”
童陌躬身,“老臣义不容辞,定想尽办法,只是又苦了我大燕的百姓!”
一番密谈之后,童陌先行离去,商建雄也要去参与临时廷议。
为其整顿衣冠之际,田雨道:“前番全国各地集结重兵赶往韩宋边境,筹措的大批粮草已让百姓不堪重负,定州之战又搜刮了一遍,此番再次筹措,民间已是榨不出东西了,这回大司空怕是要对京城和各州府的富户下手了!”
商建雄:“别人无法让那些豪门大户吐出东西来,他却是门清,不择手段有的是办法,想保住自己的位置,他就必须去做!有些事,那些忠臣是办不到的,忠臣一办就要引起剧烈反弹,他去则不然,还能压的住那些人,不会生乱!”
田雨点头,“那倒也是。”
……
静室内,香烟缭绕,头发花白的邵登云静静站在案前,看着壁上悬挂的宁王画像。
敲门声起,外面传来管家羊双的声音,“老爷。”
邵登云出声道:“进来吧。”
门开,羊双先伸了个头进来看了看,有些意外,平常老爷是不会让在这里面说事的,今天是怎么了?
入内又关门,走到邵登云身后行礼后回道:“老爷,据可靠消息,定州那边的战事应该不会再生波折了,三大派已经强迫商建雄割让了那三郡之地给南州,不过却没有明旨公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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