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的人太嚣张了,那牛有道算个什么东西,也敢跟师傅作对,接连两次在北州对师傅的人下毒手,弟子实在是咽不下这个口气,遂给了他们一点教训……”他慢慢将实情说了出来。
严立面露几许狰狞,“如此说来,你是在为我出气了咯?轮得到你来为我出头吗?我看你是对那个闻墨儿念念不忘故意惹事生非吧?”
管青崖悲愤道:“师傅误会弟子了,是,没错,弟子承认对闻墨儿念念不忘,可是和弟子教训茅庐别院的人无关。师傅受辱,弟子同辱,弟子实在是咽不下那口恶气,只要能为师傅出口气,就算杀了弟子,弟子也绝无任何怨言。”
严立:“是吗?牛有道在的时候怎么不见你出手,牛有道不在了,你倒是蹦的欢!”
管青崖又委屈道:“牛有道毕竟是宗门长老,弟子再怎么想出这口气,还不至于视门规如儿戏对宗门长老乱来。”
严立:“你还知道怕?你胆子不小,居然敢打管芳仪的耳光,你难道没听说过管芳仪和牛有道的关系?打人不打脸,你居然敢当众打她耳光!还有那个浑身是血的袁罡,我告诉你,他和牛有道的关系不一般,你们竟把他给伤成这样,这要是让牛有道知道了,他非扒了你的皮不可!”
管青崖嘟囔道:“他人都去了圣境,能不能活着回来还不知道,就算活着回来了,门规在这,谅他也不敢放肆!”
严立呵呵两声,“门规?你懂个屁!门规真要能轻易约束住他,宗门早就将他手上势力给抓到手了,还轮得到你来出手?你真就笃定他去了圣境回不来?我告诉你,他在天都秘境内干的事我亲身经历过,外面谣传的事并不详实,那家伙远比你想象的可怕,圣境未必能弄死他,他真要是回来了,你看他会不会找你算这笔账!”
“我看你平时挺精明的一个人,怎么能蠢到这种地步,你就算想出这口气,起码也得等到确认了他回不来再说吧?我告诉你,牛有道走之前早做了后手安排,没人敢轻易动他的人,你以为你弄这么个把柄就能借题发挥不成?你太天真了,宗门不会为了这点事影响接手牛有道手下大片利益的事,现在圣境历练究竟是怎么回事还不清楚,你就敢在这里搞事?你这个蠢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