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不少,敬王就十分不成了。

    萧铭修指了指庆王,对敬王道:“你看你七哥,不就比你大一载有余,却也比你强上不少。且不说事事操心,可你若问他封地上的大事,他定能立即变答上,这就已经十分难得了。”

    敬王若有所思点点头:“诺,臣弟记下了。”

    萧铭修又去看庆王,道:“你那边的新政还要再晚一些,但朕给你的封地安排在北林,寓意如何你自己是清楚的,这些年你且盯着北大营,自己勤加操练,将来总有机会。”

    庆王的眼睛顿时就亮了。

    他原以为父皇殡天,他封王出京,就不会再有驰骋沙场的机会。却没想到皇兄竟有这等心胸气魄,愿意给他这个机缘,叫他有生之年能为国而战。

    这是何等的荣耀和信任啊!

    庆王见萧铭修淡笑地看着自己,既不紧张也不急燥,他仿佛什么事都清楚,又什么都不怕。早先他就知道父皇对这位生母早逝寄养在母后膝下的六皇兄多有关照,可他也确实没想到父皇跳过两位年长的皇子,最终把皇位交到六皇兄的手上。

    那时候人人都说先帝是为了太后娘娘的脸面,他一度也是信了的。可这些年他去了封地,要自己打理封地政令,也能看到朝中一封封往来诏书,这时候,他才渐渐意识到坐在龙椅上的为何是六皇兄了。

    光凭这份胸襟,其他的兄弟确实没有一个比得上他。

    庆王起身,冲萧铭修行了大礼:“皇兄圣令,臣弟定竭尽全力,以回报皇兄信赖。”

    萧铭修摆了摆手:“知道你们还要回去准备婚事,便不留了,去忙吧。”

    等下午忙完,萧铭修惦记着谢婉凝早上的叮嘱,早早把折子收拾好,叫宁多福拎着去了景玉宫。中选上午就结束了,这会儿谢婉凝定是不忙。

    萧铭修心情极好,走路都轻快几分,等到了景玉宫也不让人传招,只叫宫人们不要吵闹,各做各的活计去。

    他毕竟日日都来景玉宫,宫人们也伺候习惯了,便都老老实实退下去,只芳蕊姑姑还守在寝殿外,见了萧铭修立即就福了福。

    萧铭修也没问她,只摆手叫她不要说话,自己则要推门进去。

    就在这时,他听到屋里传来熟悉的说话声。

    “姑姑,虽是太医说我身体康健,可陛下来得这么勤,怎么就是还没喜信?”说话的是谢婉凝,听起来也是有几分沮丧的。

    萧铭修顿时就有些心疼,却还是忍着没出声。

    只听谢兰劝道:“孩子都是父母的缘分,前头魏医正不也是说了,这一冬的药用完了,自然就能有喜信了。”

    谢婉凝叹了口气,没再答话。

    萧铭修微微皱起眉头,他上次召见魏固时,他说吃过这一冬的药便就大安,以后再无后顾之忧。这么想来,婉凝的药似乎已经吃完了,二月初只开了五服,立春也过了,如今虽说还很寒冷,却已经有春暖花开的迹象,应当可以准备着了。

    他掐指一算,日子正正合适,便也略放了心,推门而入:“说什么呢?”

    谢婉凝下意识把手中做着的小衣服藏进笸箩里,起身迎上来:“跟姑姑闲话家常罢了,没什么值当的大事,陛下今日可早,跟两位王爷说得如何?”

    萧铭修握了握她的手,也不叫她伺候自己,亲自脱下斗篷递给谢兰,便叫沈雁来去给他准备常服:“知道你要操心,所以朕特地早些回来给你禀报的。”

    谢婉凝就笑了:“陛下可真是体贴。”

    等萧铭修换了常服和软底鞋,靠在贵妃榻上的时候只觉得浑身舒服。便是立了春,宫里还是十分阴冷,屋子里这会儿也还烧着火龙,倒是还很暖和。

    萧铭修正是火力旺盛的时候,只穿一件单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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