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娇弱了?

    不过,陛下既然担心她,那他就要谨遵圣旨。

    “诺,谢陛下体恤。”

    见他上道,萧铭修心里小小松了口气,他让沈雁来领着谢良骥悄悄出宫,自己则缓了缓神,慢条斯理往花厅行去。

    谢良骥低头跟在沈雁来后头往外走,行至中途,恰好瞧见花厅纱帘被清风吹拂起来,一个明媚的女子依窗而坐,正望向屋里的另一个人。

    “那是……”谢良骥迟疑道,“贵妃娘娘?”

    几年未见,大妹的气色可比家中时要好上不少,简直像是换了一个人。

    只见她明眸皓齿、脸颊微红,发间的珠钗闪着荧光,衬得她更是国色天香。这会儿她笑语嫣然地跟萧铭修说着话,两个人凑在一起含笑对望,便似一对璧人,瞧着是十分和睦的。

    文人多情,生性烂漫,谢良骥只匆匆一眼,却瞧见妹妹如今过得幸福美满,顿时就红了眼眶。

    “陛下所言甚是。”谢良骥哽咽道。

    沈雁来日常伺候在萧铭修的身边,许多秘密他跟宁多福最清楚,闻言也叹了一声:“陛下为何提前招伯爷入宫?便是要瞧瞧伯爷是个什么样的人,若是您不省事再叫娘娘伤心难过,陛下怎么也不能叫伯爷见到娘娘的。”

    谢良骥低头擦了擦眼眶:“多谢大伴提点。”

    他不是蠢笨人,陛下如此郑重待之,除了真心心悦谢婉凝,再无旁的可能了。

    花厅里,萧铭修还跟谢婉凝问:“怎么这会儿过来了?”

    谢婉凝笑着捏他的手,埋怨道:“如今臣妾掌管宫事,您身边的两个大伴就撒手不管了,过些时候要去玉泉山庄,竟是请臣妾过来给陛下打点行李,可是能省事。”

    萧铭修顺着她的话讲:“太不懂事了,该罚!”

    谢婉凝就说:“不过臣妾也是不放心他们,日常都没那么仔细,若是行礼带得不妥当,还要再制备,倒也是很麻烦。”

    “那是自然,”萧铭修哄她,“只有贵妃娘娘待朕最仔细,便也就辛苦娘娘给朕打点行李了。”

    “好吧,那臣妾就只能辛苦操劳了。”谢婉凝又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