鳌花鱼,也叫桂鱼,你肯定是吃过的。”

    “以前跟随父皇来玉泉山庄,朕也经常跟着父皇垂钓,也曾钓到过桂鱼,一会儿送去御膳房,做一道酸甜可口的松鼠桂鱼,定很下饭。”萧铭修无不怀念地说。

    谢婉凝盯着那条在桶子里翻转腾挪的胖鱼,倒是越听越饿:“垂钓真是有趣呢。”

    有了收获,垂钓就变得乐趣横生,谢婉凝这会儿倒是不困了,让宫人取了话本来,一边读书一边守着钓竿,瞧那架势预备着再来一条大鱼。

    萧铭修批完奏折,便让宁多福收拾好送回书房,自己坐在那悠哉品茶。

    谢婉凝瞧着他笑:“陛下可还没开张呢。”

    “莫急,莫急,”萧铭修一脸高深,“钓鱼可是不能急的。”

    谢婉凝轻哼一声:“那今日臣妾就要赢了呢。”

    萧铭修看她一张小脸兴奋得红彤彤,不由问:“那咱们打个赌?”

    “赌什么?”谢婉凝端坐起来,认真看向他。

    萧铭修挑眉看向她:“任凭娘娘做主。”

    反正她今日已经开张,萧铭修那还什么都没钓上来,说不定胜利就在眼前了。

    这么想着,谢婉凝眼睛一转,很不公平地说:“那就赌,午膳之前谁钓的鱼斤数最多?”

    萧铭修哈哈笑出声来:“朕可要提醒娘娘,娘娘可还记得欠朕两个人情呢?”

    谢婉凝正色道:“自然是记得的,本宫向来言而有信,不过……今日的赌注,也算这人情如何?”

    今日本来就是特地带她出来玩,目的就为哄她开心,萧铭修闻言便道:“好,若是朕赢了,娘娘可就欠朕三个人情了。”

    谢婉凝咬了咬嘴唇:“现在可是臣妾领先呢。”

    萧铭修让沈雁来把钓竿拽上来,亲自往吊钩上挂好鱼饵:“娘娘向来言而有信,可不能反悔啊!”

    谢婉凝呆愣愣看着他重新把钓竿扔回湖中,顿时噘起嘴来:“陛下,您真是……太奸诈了。”

    萧铭修老神在在:“这叫有备无患,多谢娘娘夸赞。”

    谢婉凝瞪了他一眼,便也不再搭理他,自己转过身来认真盯着湖面,心里却想着这回说什么也要赢,可不能输了面子。

    然而,福运却未再光顾贵妃娘娘,就只看皇帝陛下在她边上不紧不慢钓上来三条肥鱼,她的木桶里还只有那条寂寞摇曳的桂鱼。

    临近午时,灿灿金乌散着无与伦比的热意,萧铭修转头对谢婉凝道:“多谢娘娘高抬贵手,承让,承让了。”

    谢婉凝伸手拧了一下他的胳膊,随即便笑出声来:“我要吃松鼠桂鱼。”

    萧铭修起身,亲自把她扶起来:“这还不简单?走,咱吃全鱼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