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直到弄得干净了才长长吁了口气。

    萧铭修回到床上,把她重新搂进怀中:“好不好?”

    谢婉凝没回答,嘴角却微微扬起,萧铭修又笑笑,闭上眼睛沉沉坠入梦乡。

    一夜美梦。

    之后两三日,谢婉凝便又忙碌起来。她每日都要去慈宁宫跟太后一起安排小年夜的家宴和除夕宫宴,从菜单到曲目都要反复核对,就怕出问题。

    家宴还简单一些,宫宴要从中午进行到晚上,前朝有朝臣列席,后宫有宗室,一丝一毫马虎不得。

    太后一直没提德妃的事,谢婉凝倒是很知趣,主动说道:“小年正巧跟小雪那日差了一月,不知娘娘可否通融一二,叫德妃妹妹和熙嫔妹妹出宫参加家宴,也好一家团圆。”

    太后看了她一眼,见她脸上一点不痛快都无,一如既往言笑晏晏,不由也跟着笑道:“你倒是好性子,确实眼见就要过年,她们也知道自己错处,就让她们参加家宴吧。”

    她这里一松口,德妃和熙嫔便能彻底结束闭门思过,不仅可以参加小年宴会,就是过年的祭祀也可去,这样无论是她们二人还是王陆两家脸上都好看,也算是皆大欢喜。

    等谢婉凝走了,太后才瞥了一眼偏殿:“还不自己出来!”

    德妃低着头从偏殿蹭出来,磨蹭到太后身边却不说话。

    太后看她撅着嘴,就知道她还是不明白,不由觉得满心疲乏,叹了口气:“你可看懂了?”

    德妃摇摇头,脸上满满都是不服气。

    太后皱起眉来,语气却是越发冷淡下来:“如果刚才坐在那的是你,你会让自己对手参加宫宴和祭祀吗?你肯定巴不得她们在自己宫里关一辈子,哪里都不能去,是也不是?”

    德妃一愣,她咬了咬下唇,不干不愿点了点头:“诺,臣妾就是这般想,为何要叫她们出来惹得自己心烦?”

    太后险些被她气笑了:“你道为何?”

    她把手里的茶碗重重放到桌上,冷冷道:“因为宫里的每个女人背后都牵扯着前朝家族,她主动提一句让你们出来,王家和谢家年节时就能消消停停,皇上就不用为这些事心烦,宫里外面平顺安稳,便比什么都重要。”

    德妃低下头来,她只觉得呼吸困难,末了却说:“可她自己心里头能痛快吗?”

    太后扫她一眼,却说了从小到大对她说对最重对一句话:“你们在陛下那连她一根手指头都比不上,她为何不痛快?你们出不出宫,参不参加宴会,于她一点妨碍都没有。”

    “她站在陛下背后,就能这般有底气,这是你们都不会有都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