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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去了,才有机会保晓晓一命。”

    “不可能!我绝不会让你去干这种蠢事。”

    程时照怒道。

    “两位哥哥,我自然也不肯白白送命。”

    俞行知抬起头来,“我请你们来,正是请你们相助于我,不是请你们来阻止我。

    时间无多,我意已决,还请先细听我的计划。”

    ……

    城外十里亭,俞行知孤身赴会。

    亭内等着一人,乃是俞行知先前的贴身小厮,俞桐。

    俞桐看着自己随侍多年的主人,一步步登上台阶,走到面前。

    在那人灼灼目光的下,俞桐不由羞愧的避开了目光。

    “五爷,你果然爱重夫人,自己一个人,就这么来了。”

    俞行知看了他半晌,缓缓道:“夫人呢?”

    “五爷放心,小的未曾对夫人无理,五爷想见夫人,就随我来吧。”

    俞行知二话不说,骑上马,跟随俞桐,七拐八绕,行了数里地。

    行至一寂静无人的野径,道上弹起一条拌马绳,将俞行知拌下马来。

    两侧荒草从中涌出十来个壮汉,一拥而上,把俞行知捆翻在地。

    俞行知被推挪到附近一所毫不起眼的民房,进得院中,只见屋内走出数人。

    当先一人,虽然身着汉人的服饰,却浓眉阔眼,身型高壮,不似汉族血统。

    近得前来仔细一看,原来是契丹名将,耶律休哥。

    其后跟随一人,那人满脸拧恶之色,却是一直逃亡在外的林秉仁。

    林秉仁看到俞行知,桀桀阴笑:“俞五爷,想不到吧,咱们又见面了!”

    俞行知道:“我夫人呢?

    你们既已抓到了我,还请不要为难她一个病弱的女子。”

    林秉仁掐住他的脖子:“你还有空考虑别人,先想想你自己的处境吧。

    我的父亲,母亲,弟弟全都死在你们俞家人的手中!我必要你生不如死,让你像狗一样趴在我弟弟墓前,痛哭流涕,苦苦忏悔!”

    “我本以为,你我二人只是立场政见不同。

    如今一见,竟想不到你是个变节投敌,卖国求荣之徒。”

    林秉仁手中用力,掐得俞行知白皙的面庞上青筋爆出。

    他一把将俞行知掼在地上,撕开他的衣物。

    耶律休哥阻止住他,“此人虽是我战场上的仇敌,却也是我耶律休哥敬佩的将领。

    在我们大草原上,对于他这样至情至性的汉子,即使是敌人,也只可取他性命,却不能这般折辱于他。

    何况,他的命我还有用。”

    林秉仁脸上肌肉抖动,许久方才退开来,低头称是。

    俞行知剧烈咳了一阵,哑声道:“耶律将军,请你放了我的妻子,她只是一个失了神智的女子,定不会泄漏你们的行踪。”

    耶律休哥低头看他:“俞将军,我虽敬重你的本事。

    但林先生投靠于我,就是我的朋友。

    我不能为了你,寒了朋友的心。

    你们之间的恩怨,与我无关。”

    说完,他转身离开,吩咐随从:“收拾东西,即刻离开。

    烧掉这里,不要留下任何我们契丹的痕迹。”

    俞行知看着林秉仁的下人从屋内推出一个女子,那女子神情呆滞,如提线木偶,任人推挪,正是自己失了魂魄的妻子,周晓晓。

    俞行知挣扎着想要过去,却被人按在地上,动弹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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