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多礼,继而问道:“听说那个阿士衡要去你手下?”
裴青城:“是。暂时是这样定的,不知后面会不会出什么变故,毕竟连定下的状元都能更改。”
应小棠:“我听说京城冒出了一股阴风,且席卷的很快,说状元不配做状元,还把阿士衡的老底给揭了出来,为阿士衡鸣冤,有这回事吧?”
裴青城颔首,“我也听说了。”
亭外巨狼的大脑袋往里伸,獠牙后面的鲜红舌头往应小棠身上舔了一下,应小棠随手抓了桌上的一只羊腿挥臂抛了出去,将巨狼引开后,继续道:“哪是在为阿士衡鸣冤,分明是在指责陛下取仕不公,分明是要让陛下厌了他。一个小娃娃才刚进京,便有人针对他造势,下这么黑的手,欲陷他于逆境难翻,也不知是哪冒出的邪气,竟如此迫不及待。”
裴青城:“情形是有些不对,希望陛下能明辨。”
应小棠:“我不管他明辨不明辨,人到了你的手下,你要把人给护好了,若这小子一进京就栽了,别说对不起他老子,有这前车之鉴,以后可就没人敢站着说话了!”
裴青城略欠身,“下官明白,国公放心。国公若无其他吩咐,下官就先告退了。”
应小棠:“不留下吃个饭。”
裴青城苦笑,“还是不了,下官告退。”说罢就这样离开了。
客人走了,应小棠也坐下了慢慢喝茶,“阿节璋调教出了一个好儿子啊,四科满分的会元,若是折在了小人手里未免可惜,你派几个好手去做暗卫,以防万一,若真有人行不轨,可先杀后报!”
肃立的玄级大箭师面无表情,背对亭内问道:“若是司南府的人出手呢?”
应小棠吹着茶汤叶子,“杀无赦!那婆娘若有意见,自会来找我理论,用不着你来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