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可能了。”
应小棠:“要不了多久,听闻风声的陛下就会下令抓捕,为今之计是不要让人落在对方的手上接受审讯,我们要先一步把阿士衡给抓了,先把人控制在自己的手上保护起来,再跟对方扯皮,伺机颠覆结果。”
裴青城沉声道:“国公不是派了人保护他吗?当立刻联系保护的人,联系上了自然就找到了。”
应小棠:“保护他的人也不会每时每刻上报他的行踪,之前的事态还不至于如此。不出事,暗中保护的人不会发出消息示警,我们一时难知他们的具体位置。我已让军方动用分布在京城的密探,希望能尽快找到吧!”
裴青城沉吟道:“既如此,那想必我们应该能抢先控制人吧?”
应小棠略摇头,“未必!我现在担心的是,会不会有人早已在盯着阿士衡,若早有人在伺机针对的话,掌握阿士衡一举一动的消息传回频率一定是高过我们这边的。”
裴青城一惊,“也就是说,对方很有可能已经掌握了阿士衡离开御史台后的行踪?”
应小棠深呼出一口气,“但愿没有,否则会很被动!”
……
隆园坵,苏、房、潘、张四人在京城落脚地的账房都来了。
确定了是借钱给探花郎后,各家账房没有什么犹豫,当即将带来的银票给了四人。
四人之后又将银票转交给了庾庆,按照说好的,一人给了八千两。
庾庆一个劲的感谢,没说写借据的事,他也没打算写借据给他们。
还在赴京的路上,被四人一路羞辱的庾庆,虽骂不还口,唾面自干,可实则早就动了杀机。
他早就想杀了这四个王八蛋,到京后也准备离开时就动手,只是庾大掌门没想到自己会考上会元,又考上了探花郎。
如此一来,阿士衡不可能再露面了,他也就没了非杀四人不可的理由。
但并不意味着庾庆就能忘了这笔账,一路上同行了几个月,被甩了几个月的脸色,真当老子堂堂玲珑观掌门是泥捏的,谁都能羞辱?
自然是要算账的,要找回玲珑观掌门的尊严。
后来一想,还有比没钱更没尊严的事吗?
于是四人的命可以不要,但钱可以要!
他决定临走前从四人身上搞一笔钱再走人。
结果如他所料,这四个人精就像他一路上看到的那样,很会做人,果真没人主动提借据的事。
四人也不认为庾庆会赖账,在四人看来,人家的名声不比这点银子值钱?听说一首诗词就能换不少钱。
庾庆暂时也放弃了玲珑观掌门的尊严,也没少对四人说好听话。
说什么自家在京城没什么家人,大婚的那天希望四人能当男方这边的伴郎之类的,希望四位能帮他应付一下客人。
苏应韬四人顿时如同打了鸡血一般兴奋,皆拍着胸脯满口答应了下来,就等庾庆通知日子了,借据的事更没人提了。
钱拿到了,庾庆自然也就要跟他们散伙了,表示要去购置大婚用的物品。
四人表示可以陪同前往,被庾庆找理由婉拒了。
庾庆亲自送了四人上车离去,之后又要去登自己的车,过来送别的店家却提醒了一句,“探花郎,刚才有一位女眷说是您的朋友,在打探您的情况。”
要上车的庾庆一愣,自己在京城好像没什么女性朋友吧,转身问道:“什么样的人?”
店家道:“挺好看的一个女人,穿一身白衣服,对了,手里拿的一只手帕上还绣有一个‘白’字,可能是姓白吧。”
庾庆一听这描述便知自己不认识这样的女人,然而还是下意识联想到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