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立刻走了过来,吴安见到庾庆手上的泥,立刻喝斥道:“石头,你怎么能让贵客干这种活?”

    庾庆无奈,忙又重复解释了一遍。

    南竹和牧傲铁的目光互相碰了碰,乔且儿则在盯着庾庆手上的泥巴琢磨,显然有些费解。

    事情解释清楚了,一伙人也就离开了,吴安离开前对脏兮兮的老头恭恭敬敬欠了欠身。

    走远后,庾庆忍不住问道:“这个老头是谁?”

    吴安简单道:“目前家族里辈分最高的一个人。”

    庾庆哦了声,不时还回头看上一眼,结果发现那老头也一直叼着旱烟看着这边。

    一行浪荡了一阵,直到回到了落脚的房间外,吴安这才告辞,说给他们安排晚宴去,让他们稍等。

    目送其离开,南竹给了庾庆一个眼色,旋即和牧傲铁回了自己房间。

    庾庆也陪乔且儿回了房间,发现一应生活用品都准备好了。

    没了外人,乔且儿刚摘下了面纱,庾庆便从背后搂了她腰肢,在她耳畔低声道:“你先把房间检查一下,我去下老七那边。”

    乔且儿嗯了声,也懂他的意思,担心房间里有什么猫腻。

    庾庆松开她,转身而去,出了门直奔两位师兄的房间。

    当他推开那边房门,闯入他们房间,立刻闻到了酒香,只见牧傲铁正在搜查检查房间,还不时敲击墙壁和地板听音,南竹则倒了一杯葡萄美酒在那悠哉享用。

    见他来了,南竹还表示味道不错,示意他也来一杯,庾庆摇头不用。

    等到牧傲铁把房间全面搜查了一遍,确认没问题后,庾庆才低声质问南竹,“你就不怕酒里有毒?”

    南竹呵呵道:“咱们才刚来,他们对咱们一无所知,还不知深浅,不至于就直接下毒。还是说说你在闹什么吧,是不是发现了什么?”这正是他招呼对方过来的原因。

    庾庆也没瞒他们,压低着嗓门,将自己在葡萄园暗渠中发现了那个小孩的事情告知了。

    南、牧二人听后皆难以置信,拿着酒杯的南竹更是小声惊呼,“金色的血?”

    牧傲铁:“什么情况?”

    庾庆:“我也不清楚是怎么回事。”

    南竹:“难道吴姓家族的血脉如此不凡?”

    庾庆摇头:“开始我也和你一般想法,现在则觉得可能没我们想的那么简单。刚才那糊墙的少年,我看到了他的胸口,没有那单刃戟的纹身,甚至没有任何纹身,还有血,是正常颜色的血。”

    南竹狐疑,“你的意思是,那中了陷阱的小孩不是吴氏族人?”

    庾庆:“是有这怀疑,再回头想想,那陷阱里的东西不是普通的捕兽夹,那咬合力度,普通人根本吃不消,对付修士又弱了点。”

    南竹一惊,牧傲铁也有所感,出声道:“是专门对付那小孩的陷阱?”

    庾庆颔首,“若那小孩真是吴氏的族人,裂谷山庄怎么会在自己地盘上设置那种陷阱对付自家的小孩?现在想想那小孩的行为举止,确实很不正常,跟之前庄里看到的那些小孩的感觉完全不一样。”

    南竹不解,“但你又说那小孩的胸口有裂谷山庄的族徽,不是吴氏族人的话,干嘛用吴氏的族徽?”

    庾庆摇头,“这也是我想不通的地方。”

    客厅,曾经招待过庾庆等人的客厅,吴和运负手站在露台前,看着外面的葡萄田地内不断出现的村民,村民正在收工,陆续回家。

    厅外,吴安匆匆来到,快步到其身后行礼,“三庄主。”

    吴和运回头看了眼,问:“情况怎样?”

    吴安:“选定客房后,陪他们去了酒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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