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她乱说了吧?”

    庾庆拨开他手,“放心,我知道什么能说什么不能说,肯定不会乱说话。”

    南竹:“但愿,总之,我看你在她面前是越来越松懈了,我也不好说多了,回头被弟妹知道了不高兴,你自己脑子里的弦自己绷紧。行了,说说吧,你说他们是一伙的是什么意思?”

    庾庆走到椅子旁坐下了,横剑架在两边扶手上,冷目扫向二人,淡淡冒出一句,“事发时,娄玉淑不在房间里。”

    两位师兄相视一眼,都迅速走到了他跟前,南竹问:“你怎么知道?”

    庾庆:“我进她房间看了。”

    南、牧二人顿感惊悚的模样,皆怪怪的眼神上下打量他。

    牧傲铁忍不住问道:“你背着乔且儿去了娄玉淑的房间?”

    南竹那眼睛眨了又眨,似乎发现了什么秘密似的。

    一听就知道两人误会了,庾庆翻了个白眼,“我说你们两个想什么呢?事发时,大家都出了房间,你们没发现少了一人吗?”

    两人顿思索了起来,也不用多想,根本想不起来。

    “事发时,大家露了个脸,好像都在,这乱糟糟一团的跑了,你说少了谁,这个我还真不好确定。”

    南竹表示疑惑,牧傲铁也摇头表示没印象。

    庾庆指了指自己的眼睛,“我看到了,也记下了当场人数做分辨,当时就发现她不在。我让你们先去的原因是把看守的人引开,你们一走,我就进了她的房间搜查。她当时不在,也没跟你们去现场,更不在自己房间里,你们说她去了哪?待我赶到事发现场,却发现她又出现了,且混在你们中间,你们说是怎么回事?”

    两位师兄弟多少有些吃惊,没想到老十五这家伙在那种情况下居然还把大家给挨个记了遍,那乱糟糟的情形,这眼力有够犀利的。

    哪怕是现在被提醒了,两人也依然记不起当时是不是少了人。

    当然,两人也知道老十五的话意味着什么,渐渐惊疑。

    南竹难以置信道:“说是宁朝乙和贼鸳鸯夫妇干的,还更可信些,偏偏是这靠一身皮肉赚男人钱的女人冒这么大的风险干打打杀杀的事情,实在是让人想不到啊!若真是这女人干的,能在被发现的短暂时间内解决那些人,那这女人的实力不弱呀。”

    牧傲铁沉吟道:“事发时,她没逃,而是躲在原地!”

    庾庆道:“没错,就是躲在了原地。一群人蜂拥而去,她趁机混进了那群人当中,跟着那群人一起瞎搅和,于是大家都成了睁眼瞎,就像你们现在觉得没少人一样,哪怕凶手在眼前晃来晃去也发现不了,眼睁睁放任凶手离开了都不知道。”

    南竹慢慢呼出一口气来,“是了,难怪了。不过话又说回来,这样也未必能证明他们是一伙的,我身在其中,两次赶到事发现场,都没有发现有人混进来了。”

    庾庆:“她又不傻,躲在现场时,不可能在你们两个面前冒出来。还有,若无他们带头,你赶过去时,一旦裂谷山庄的人拦下你,说不让你干预,你会不会停下?

    正常情况下,主人不让你在人家家里乱来,你一定会停下,不会擅闯。但是他们没有,两次都不管不顾卷了进去,你觉得正常吗?他们不是一伙的才怪了。”

    南竹若有所思地微微点头,明白了,又想到了早先的一个问题,“这都是些无视世间道德的人,只活自己,人都活到了这个份上,基本上可以说是名利什么的都无所谓了,谁有能耐把他们给捏合在一起?”

    思索中的牧傲铁忽冒出一句,“会不会是我们的目的走漏了风声?”

    南竹一惊,“你的意思是,是那几大势力出手了?”

    庾庆摇头:“不太可能。真要是那几大势力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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