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几个就要顶在前面去拼命了,知道了裂谷山庄的禁地秘密,裂谷山庄能放过他们的可能性不大。

    一群人另换了个地方,安排了朱宽镇去做警戒后,终于又惦记上了吴谢山,将他给扯到了众人中间,解开了他的哑穴,让他靠墙坐着面对众人。

    吴谢山目光扫过他们,却定格在了庾庆几人身上,也先说话了,“林兄弟,他们几个在修行界不管如何,都是有名号的人,我知道他们是谁,你们几个又是谁?我如果没猜错的话,林二庆什么的根本不是你们的真名,都已经这样了,你们都已经大开杀戒了,还不肯让我知道你们是谁吗?”

    宁朝乙等人也看向了另几位,其实也想知道他们究竟是谁。

    庾庆叹了声,两手一摊,“二庄主,我们几个真的是冤枉,我们跟他们真不是一伙的,我们闯入禁地,纯粹是想知道他们是在干什么,谁知道稀里糊涂就卷进这事了。”

    既然有了开口的机会,他得赶紧解释一下,希望对方能明白他的苦衷,好给自己留条后路。

    南竹赶紧点头道:“没错没错,我们真不是一伙的。”

    宁朝乙一根中指刮了下唇上的小胡子,慢吞吞来了句,“说来,还得感谢他们,若不是他们出手相助,我们都已经成了蜃蚁口中的白骨。”

    嘴角那似笑非笑的意味很明显,想撇清关系?干脆帮你们把事情说清楚了。

    果然,吴谢山的目光骤然死死盯上了庾庆,沉声道:“你怎么会解蜃蚁释放出的毒气?”

    妈的!庾庆瞥了眼一片好心的宁朝乙,算了,死心了,也懒得解释了,还解释个屁,解释出花来也没用了。

    南竹嘴角抽了抽,也瞥了眼宁朝乙,也不吭声了。

    宁朝乙又盯着吴谢山问:“你为何不惧蜃蚁释放的毒气?”

    吴谢山朝自己耷拉在地上的手掌瞄了瞄,“因为我手上戴的戒指,三位庄主都有一枚历代传承的戒指,戴在身上能避蜃蚁毒气。”

    众人目光立刻落在他的手指上,只见其食指上确有一只琥珀色的戒指。

    蹲下的宁朝乙抓了他的手就要摘取了查探,庾庆却在这时提醒道:“宁先生,为了救你们,解蜃蚁毒气的解药我全都用掉了,他如果再中毒了,我可没办法再解了。”

    话要先说清楚,免得到时候让他为难,他是不可能当着大家的面让大头烧开水给他们喝的。

    闻听此言,宁朝乙不得不住手了,毕竟还有话要问吴谢山,而四周却摆着一堆冒毒气的石筒,至少现在还不能让吴谢山中毒。

    另就是也有点意外,没想到吴谢山这么识趣,居然问什么答什么。

    他当即又试着问道:“二庄主,你们族徽上的那只戟放在哪了?”

    此话一出,庾庆师兄弟三人皆震惊到无以复加,可谓瞬间失态,做梦也没想到这些人居然也是冲那只戟来的。

    师兄弟三人暗中悄悄眼色碰撞,尽量装作听不懂的样子掩饰内心的惊涛骇浪,同时又竖起了耳朵仔细听。

    吴谢山不说话了,深深凝望着宁朝乙的双眼。

    两人对视了一阵,宁朝乙道:“你此时的沉默告诉了我答案,你是知道的,怎么,不肯说吗?”

    吴谢山缓缓闭目,似难以抉择,似在思索,那一头白发和一束如墨长须的搭配很特别。

    陆星云眼中闪过一抹怨毒,柔声道:“二庄主睡着了吗?”

    吴谢山闻言睁眼了,一声轻叹,给出了答案:“戟在祭拜祖先的庙堂里。”

    陆星云立刻摸出了地图,几人凑近了看。

    这回,哪怕是庾庆,也忍不住踮起脚尖往那幅简易地图上瞅,心潮澎湃,但又有点怀疑,真就这样找到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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