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做安排,暗中将他诱去,以你在海市的势力,做一场安排应该不难。”
青牙立马反问:“万一让冥寺知道了呢?您这是在让青某去赌身家性命呐。退一步说,这事我若是干了,今后青某身上这几根骨头可就捏在了少阁主的手上,少阁主这哪是要我给面子,是要把我身家性命一把给抓去,少阁主把事做这么绝,恐怕不合适吧?”
龙行云:“事后,你同样抓住了我的把柄。”
青牙:“帐不是这样算的,一旦事发,千流山怕是不会坐视,少阁主有千流山作保,当然不怕,千流山为了给冥寺一个交代,恐怕还要把我拿去给冥寺。少阁主背景强大,你能要挟我,我要挟不了你。”
龙行云面色渐冷,“说到底,你就是不想给我这个面子。”
青牙:“少阁主若非要这样说,事情也好办。刚才一些不该说的话,我也告诉了少阁主,少阁主若真想置阿士衡于死地,又何须自己亲自动手,不妨把王雪堂之死的真相暗中透露给地母知道,届时自然有人帮您代劳。”
闻听此言,龙行云神色略动,明显意动了。
谁知一旁的银山河却抽离了口中的烟嘴,轻吐出一连串烟圈,淡淡给了句,“不行!”
龙行云回头看向他,皱了眉头。
银山河盯着他,“你若真敢泄露这事让地母知道,无异于出卖千流山,可知后果?为杀这么个人,把千流山、司南府和冥寺一起卷进去,一旦事发,阁主保不了你,届时天下没人能保你,你是在找死!”
龙行云神色一凛,醒悟了。
正此时,一旁的古清照突兀冒出一句,“青爷,你之前不是探得消息说,那位探花郎要出海么。”
闻听此言,青牙立马冷眼扫去,勒令闭嘴的神色很明显。
古清照神色顿露讪讪,意识到自己可能说错了话。
这一切自然躲不过他人的注意。
龙行云的脸色立马又变了,“我懂了,你青爷说那么多都是推辞,实则就是不给我面子,哪怕有现成的也不肯让我知晓。青爷,你这般打脸,这是摆明了要跟我翻脸呐。”
古清照神色越发惭愧,甚至是低了头。
青牙摆手道:“少阁主,你既然非要这样说,那我也不瞒你了。没错,那位探花郎之前找了我,让我帮忙打探点消息,好像是要找什么人,我也好奇,就暗中监视了他,获知了一些情况,他好像要出海,好像要去冥海深处找什么。
这事我不想告诉你的原因也简单,因为我不想让你去冒险,你万一出个什么意外的话,这事我没办法交代。
我的担忧不是没道理的,我已经说的很清楚了,冥寺和阿士衡的关系不错,有冥寺罩着,海族自然会给予助力,你若去冥海找他的麻烦,海族一旦出手,就算你赤兰阁倾巢而出,只怕也要有去无回。”
言及此,他又看向了银山河,“这位想必是赤兰阁主身边四大护卫之一的银卫吧,不知银兄觉得青某这话可有道理?”
银山河吧嗒着烟,一顿吞云吐雾遮挡了思索面容,好一口烟后,才缓缓道:“少阁主,为那么个人周旋、奔波、冒险不值当,不如就当做个屁,放了算了,真没必要继续纠缠。”
一听这话,龙行云顿不乐意了,“银叔,那狗贼害死了我结拜兄弟,还占了我结拜兄弟的女人,这般奇耻大辱,是个男人的谁能忍?兄弟虽亡,情义犹在,我岂能忘恩负义,回头让外人如何看我?我若是连这个都能忍了,将来还如何对赤兰阁众谈‘忠义’二字?银叔,您路上答应了让我报仇的!”
面对这一番大义凛然的说辞,银山河也无语了,默默吧嗒着烟。
他之前是答应了龙行云报仇没错,所以才会跟着龙行云来这里,而之所以答应也是因为在海市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