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妄想拉我垫背,你心里很清楚,就算我落在了外面那群人的手里,我也死不了!

    他们需要我帮忙找第三只火蟋蟀,是不会杀我的。我只需拿两只火蟋蟀和我自己的性命做要挟,就能换得老板娘等人脱身,毕竟他们要的是火蟋蟀而不是老板娘他们的性命,我相信他们会做出明智选择。

    只要老板娘他们脱身了,外面的人就不敢杀我!

    我是谁?我是锦国赴京赶考的举人,是由锦国司南府一路重点护送的今科考生。

    这世上敢明着打司南府那张老脸的人,屈指可数!

    远的不说,近的栖霞老妖,就被司南府一巴掌给拍死了!

    就凭外面那群偷偷摸摸的家伙,你让他们动我试试看!

    违了幽崖中立的规矩,司南府要交代,幽崖也保不了他们。

    我只要讲明利害,晾他们也没那个胆子动我!”

    铁妙青三人听的一愣一愣,又感觉好像是这么个道理。

    莫名其妙的,突然就这样了,程山屏有点脚下突然踩空的感觉,脸上更是浮现出悲愤,感觉自己在这小子面前好像被剥了个赤条条,毫无反抗之力,竟连说狠话的资格都没有。

    “你认为我们还有必要跟你废话吗?是老板娘念旧情!老板娘是什么样的人,你比我清楚,说的好听点是心慈手软,说的难听点是妇人之仁,哪怕到了现在,她依然不忍对你下手,依然想给你一条活路。但她不明白你为什么要这样做,她只想知道真相。老板娘说了,只要你给她一个交代,她放你离开!”

    好一通噼里啪啦,令现场都安静了,该说的或不该说的好像都被庾庆一个人给说完了。

    程山屏神色中渐有艰难之意浮现,更多的是不堪和愧疚。

    几人渐渐读懂了,铁妙青眼中跟着浮现情何以堪,已经顾不上了庾庆为她瞎许的诺,顾得上也不会否认。庾庆没白跟她相处这些日子,的确说中了她的心思,对妙青堂的人她下不了杀手。

    孙瓶突然厉声质问:“老程,你为何这样做?”语气中亦有难以遏制的愤怒。

    朱上彪怒视,双拳紧握。

    孙瓶的一声厉喝,撕破了程山屏的窗户纸,他满脸无奈且无力的样子,艰难着给了句,“是鉴元斋的人!”抬眼看向了因他招认而一脸悲哀的铁妙青,“老板娘,我真没想过要背叛妙青堂,可我没的选择,你知道的,我还有个老娘,我老娘落在了鉴元斋的手上。”

    “鉴元斋?”

    “妙青堂与鉴元斋无冤无仇,为何使如此下作手段?”

    妙青堂三人皆惊,各有疑问。

    程山屏盯着铁妙青惨笑摇头,“老板娘,是鉴元斋,您再好好想想,真的是毫无瓜葛吗?”

    此话一出,妙青堂三人皆若有所思。

    什么情况?庾庆疑惑着看几人的反应,搞不懂,估摸着妙青堂和那个什么鉴元斋应该是有点什么扯不清才对。

    程山屏:“老板娘,话说到这个地步,难道您真不明白他们因何而挟持我老娘吗?我冤不冤?”

    此问明显令铁妙青神色不堪之极。

    孙瓶忽盯着程山屏问出一句,“东家那次是秘密出行,应该没外人知道,突然遇袭,事出蹊跷,是不是和你有关?”

    程山屏似无脸以对,仰天闭目,“是我把东家行踪泄露给了鉴元斋那边,我没办法,我若不答应,他们便要辱我老娘!”

    “你…”朱上彪震怒,上前就想给他一耳光。

    孙瓶一把拦住了他,略摇头,又朝铁妙青抬了抬下巴,示意这事让铁妙青去处理。

    铁妙青低了头,斗笠遮住了脸,外人看不清她神色。

    庾-->>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