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这一脉看管,但掌门不可能不闻不问,安插心腹在此充当耳目也正常,遂挥手道:“去吧。”

    “是。”鹿呦鸣这才告退。

    颜药回了屋内,四处看了看,然后解下了腰上的葫芦,拔开塞子就是一股酒香溢出,对嘴咕嘟了两口, 绕到了案后,坐在了椅子上, 腿架在了案上, 抱着酒葫芦美滋滋享用。

    对面墙壁上的画,他也看到了,却丝毫没意识到已经被人给换了,瓷缸里的画本就都是他在墙上挂过的,也都不是什么名画,他对那些也没什么雅兴,偶尔看腻了换一幅挂而已,随性的摆设。

    某种程度上,南竹补了一幅画上去的行为是恰当的,也算是老成之举,真要是一片空白的话,还真有可能引起颜药的注意……

    一路的归途上,又如风驰电掣一般,铃铛也是响了一路。

    下车时,留心到车夫又摘下了铃铛,庾庆多问了一嘴,“这是何意?”

    车夫回,“怕山中守山灵兽会惊扰到贵客,这铃铛能安抚守山灵兽,避免攻击。”

    庾庆哦了声,谢过其接送,便与他人一起返回了山上。

    到了山顶,众人又纷纷谢过柯燃,今天能进灵谷开眼界都是沾了人家的光。

    柯燃表示不用谢,说了些举手之劳之类的话。

    目送大家各自回了小楼,萧长道和吴容贵却无心回去,双双踱步到了山缘边。

    左右看了看后,吴容贵低声道:“那姓柯的肯定来头不小,看那样子,禅少庭是吓不跑他的。”

    萧长道呵了声,“能轻易安排大家进昆灵山禁地游玩,如今连禅少庭明显都高看了他一眼,也不太可能再找他的麻烦,怕是想离间都不容易。”

    吴容贵提醒道:“禅少庭、赵倾两个,加那四个大箭师,如今又冒出一个柯燃,很有可能就已经占了丁寅区的七个名额,只剩下了三个名额,后面还不知道会来什么人,我们两个怕是未必能稳妥。”

    萧长道嘘叹一声。

    两人还不知道那“四位大箭师”已经非常痛快的答应了不用弓箭参赛,反正他们今天一起出游的时候是一点都没从四人身上看出丝毫的不高兴,于是一番嘀咕后两人又下了山,去找昨天被鼓动的那些参会者,想让大家继续找昆灵山要说法。

    回到自己屋里的南竹和牧傲铁可想而知,立马唤了庾庆去楼上密谈,而百里心只能眼巴巴看着,她也不好主动往人家男人的房间里凑。

    进了房间把门一关,南竹立马从衣服里掏出了偷来的地图,拍在了庾庆的手中,“我说老十五,你有病吧,想起一出是一出,突然就让我干这事,吓死我了!”

    这事干的,他自己都不知该如何形容了。

    当时做的时候,身在事情中,反倒没多想什么,顺顺利利就把东西给偷了,直到回来的马车上,他才开始渐渐后怕了,开始反思自己了,发现自己似乎变得越来越冲动了,换了从前的自己绝没这么大的胆子,现在竟敢跑到天下第一灵植大派的禁地里说偷东西就偷了。

    害他路上都没心思去关注百里心了,一路提心吊胆警惕着车外,准备一旦发现情况不对,随时将衣服里面的地图给震碎成粉尘,消灭赃物。

    庾庆嗤了声,不理他,打开了地图查看,看到潦草撕下的边幅,愣了一下,指着问:“什么鬼?”

    南竹嗨了声道:“带着两根棍子不好放身上,你放心,毁尸灭迹弄干净了。”见他将图摊开了在了桌上,又凑上去问,“你弄这个干嘛?”

    庾庆:“还用说么,为再次混进灵谷做准备,否则人生地不熟的,又不好找昆灵山弟子打听,问多了容易引起怀疑,有地图就方便多了,至少能避开一些守卫多的重地,免得一头撞错地方自投罗网。”

    南、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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