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站在遗体前的秦傅君一看就感觉哪里不对劲,也不知是不是自己的成见,昨晚那个满脸泥的家伙跟眼前躺的人,脸型一样吗?身材类似吗?夜色是个很好的掩饰,她现在也已经搞不清了。

    但是,她与那人正面对视过,因为好奇对方脸上怎么会有那么多泥巴,所以格外注意到了对方的眼睛,依稀还记得那与自己对视的眼神,蔡边山已死,这点也无法核实了。

    她盯上了蔡边山的唇,依稀感觉昨晚那人的唇上好像有小胡子,尽管糊了泥巴,但好像就是有的,因为当时感觉其唇上泥巴特别多,稍微多看了眼,故而略有印象,但是她也记不清了,不知是不是自己记错了。

    重点是蔡边山的唇上没有胡子。

    所以她问道:“他生前有留胡子吗?”

    “胡子?”一旁陪同的弟子愣了一下,不知什么意思,见到她的比划后,才会意,恭敬道:“蔡师兄以前好像留过。”

    “也就是说最近没有?”

    “没有的。”

    秦傅君目光落在了蔡边山的脸上,又问:“送过来时,脸上还有泥巴?”

    一旁弟子回:“有的,帮他洗干净了。”

    秦傅君瞅了眼蔡边山的手,又问:“手上干净吗?”

    一旁弟子:“也是脏的,也有泥巴。”

    秦傅君略皱眉,这好像又对上了,难道真是自己怀疑错了?她犹不甘心,“找点印泥和纸来。”

    “好。”那弟子听话而去。

    没过多久,他就把东西给送来了。

    秦傅君亲自动手,往蔡边山已经发僵的右手上抹了印泥,然后在白纸上压下了手印。

    一旁弟子也不知她在干什么,只有在旁惟命是从的资格。

    拿到手印的秦傅君稍作谢过便离开了,直奔自己住址,找到了自己更换的那件衣服,拿纸上手印和衣服上的泥手印做起了对比。

    对比的结果是白忙一场,纸上的手印和泥手印完全是两个概念,没什么规整的可比性,就算她敢拿出去也没办法做证据。

    瘫坐在案前的她也渐渐没了脾气,不得不就此作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