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性帮你到位。”
庾庆狐疑,“怎么讲?”
南竹又看了看四周,然后示意两位师弟把耳朵凑了过来,对两人嘀嘀咕咕了一阵,说的自然是那大院子里男女的事。
庾、牧二人听后皆感惊讶,皆没想到让南胖子给搂出了这样的好事,这还真是个意外之喜。
“也就是说,那个钱五同跟自己师兄的老婆私下通奸?”庾庆嘀咕了一声。
南竹嘿嘿,“这种事不管在哪个门派怕是都容不下。废话少说,我已经等不及要去会会他了,什么时候出发,你交个底,我好跟他谈。”
庾庆看了看天象,盯着晚霞徐徐道:“不一定,要等有雾气的天气,便于隐藏我们的身形。”
最后能不能查到什么他不知道,他要保证一旦遇险有便于脱身的环境,毕竟他们在这里太过势弱了。
南竹:“行,那我先去了解一下他那边的情况。”
见他这就要走人,庾庆提醒道:“天暗了。”
“没事,我知道他住哪,天暗了刚好能遮掩一下。”南竹回头嘿嘿了一句,不以为然的大手一挥,就走了。
庾、牧二人凝噎相视,庾庆问:“你有没有感觉他今天很积极?”
牧傲铁嘴里蹦出三个字,“是兴奋。”
百里心目送了南竹消失在夜幕中,回头又看着庾、牧二人走下来又回山上,尽管怀疑南竹那边在暗中搞什么,稍作犹豫的她还是跟了两人回去……
一个山间小盆地,里面有窝棚,散养着几十匹骏马,算是这一带的马圈。
马圈出口被一座院子堵住了,打开院子的前后大门就等于打开了马圈。院子里有两栋小楼,住着养马的跟一些打杂弟子,钱五同就在其中。
此时的钱五同黑灯瞎火的坐在自己房间内,时而焦虑的来回走动,时而坐那魂不守舍,从库房那边回来后,就一直在惊惧中煎熬着,怕师门突然来人拿他,然后经历一场不堪的身败名裂。
忽然,外面的夜色中隐隐有吟诗般的腔调传来,“山人到此一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