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个底,顿令庾庆放心不少,否则真要动起手来的话,龙行云有银山河做帮手,他们几个加一块也不是对手。
于是他也飞身返回了,直接落在了车厢顶上,居高临下问龙行云,“程兄,你跑来拦我是几个意思?”
龙行云正在问银山河刚才回避他说了些什么,闻言回头,冷笑道:“你跑什么,怕了我不成?”
庾庆当即拱了拱手,“是的,我确实怕了你,求高抬贵手放过我们!”
此话一出,龙行云当场愣住了,有点傻眼,没想到对方直接就认怂了,这让他有些转不过弯来。
自从上次冥海的事件后,他不知多少次在噩梦里被庾庆那恶毒的嘴脸给惊醒了,好像几辈子的耳光都在那次给受完了,真的是屡次在梦中气得瑟瑟发抖。
那么一个凶神恶煞般的人物,突然就弱的跟个孙子一样,让他好不习惯,甚至感觉憋屈。
驾车的车夫见状不对,但看到来客马脖子上的铃铛也知道是昆灵山的贵客,一般的外人也不可能在这个时候随意在昆灵山内跑来跑去,但还是提醒道:“这里是昆灵山,由不得谁想拦路就拦路,有什么事你们出了昆灵山慢慢解决。”
正无处发泄的龙行云当即破口大骂,“昆灵山算个屁,你们掌门见了老子也要客客气气,你算个什么东西?瞎了你的狗眼,不想死就给我滚一边去!”
见对方辱及宗门,车夫顿怒,虽不敢放肆,却也不能坐视,正要义正言辞驳斥,银山河却出手了,扔出了一块令牌,“小兄弟行个方便,暂且回避一下,不要与他这种粗人一般见识,回头我自会给贵派一个交代,不会让你难做!”
车夫下意识接了令牌,翻看之下认出是宗门的通行令牌,而且是级别很高的那种,这确实是给贵客行方便用的,加之对方的话很客气,遂忍气吞声的走过去,双手将令牌奉还了,然后真的走开回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