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带。老弟,不要再干出这样随手扔书的事了,不是读书人所为,这姓徐的眼力不一般,之后的途中千万小心,干什么都先想一想,先给自己提个醒好不好?”
庾庆上下瞅他,眼神有些怪怪的。
这油盐不进的样子令蒲典吏心累,更多的是提心吊胆,跺了跺脚,“老弟,你就算不为自己,也要为公子着想啊!”
庾庆乐了,“就这个?我说你瞎操什么心,他们不是读书人,这赶考的事我都闹不太清楚,我就不信他们能懂。现在,有关读书人的事,他们是外行,我做什么都是内行,把他们当傻子糊弄都行,懂吗?”
似乎有点道理…蒲典吏当场无语,才明白这厮为何面对徐觉宁的任何询问都能不当回事,甚至是很任性的想怎么回答就怎么回答。
“行了,别自己吓唬自己,把心放肚子里。”庾庆抬手拍了拍他胸膛,转身大摇大摆而去。
蒲典吏目送,发现公子敢让这位顶替不是没原因的,至少胆大。
出发了,小院外三人翻身上马,踏踏而去。
门口的蒲典吏目送,至于屋里的两名衙役,徐觉宁出发前有交代,两天内二人不得离开此地,也不得与外界有任何联系……
三骑出了城门,方打马加速,一路驰尘而去,庾庆不曾回头看。
接下来的途中,徐、唐二人没什么话,也不认为跟那位读书人有什么好聊的。
庾庆乐得自在,巴不得这两人对自己没什么印象才好,深知自己此行记住一个‘低调走过场’就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