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秦傅君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赵登紫叹道:“罢手吧,连龙光宗都卷入了,这位探花郎的背后,很可能就是锦国的那位玄国公在撑腰,那位玄国公背景复杂,比眼前的那位王爷还难缠,那是敢和地母对着干的人,得罪了他不是什么好事,以后我昆灵山在冥海那边的生意恐怕都要受影响。

    师妹,有的是其它灵植门派想将本派给取而代之。一旦真查出了是那位探花郎干的,只会弄得我们自己难堪,懂吗?何况一切都是你的猜测,目前为止并无任何证据能证明是他干的。”

    秦傅君呆呆在那走神,掌门陆陆续续的交代在耳边响着。

    之后,自己是怎么回的住处她都有点迷糊了。

    回到闺房内,呆呆看着墙上的一幅字。

    附庸风雅,屋里挂点名人字句之类的事情在哪都挺正常,她也不例外,墙上那幅字就是她之前说的:时来紫气山河动,穷经皓首满江红。

    字迹娟秀,是她自己写的,她倒是想找到写出这句话的人的真迹,奈何那位弃文从武的太干净了,流传于世的真迹太少了,又或许是被人捂着不肯外露,总之有的也不愿转让,她也买不起,只收藏了些临摹的仿品。

    她还去过幽角埠的妙青堂,花钱参观仙桃树,虽然昆灵山的仙桃树她早就看过,可惜并没有见到那位传奇大才子。

    看着眼前这幅字,恍惚出各种画面来,有某夜两人猝不及防的一搂,有胸口的泥手印,有面对面的猥琐小胡子谈笑,有一人一剑幻化出许多天外飞仙般围攻的壮观。

    她不敢相信写出句话的人其实就已经在她身边。

    次日,挑战赛又开始了,她站在台上将台下的参赛人员给来回扫了好几遍,并未看到那个蒙着脸的身影,她现在大概明白了那位为何要蒙着脸来参赛。

    庾庆已经让徐以向昆灵山告假了,借口还是养伤,不管谁挂牌挑战他,都让先候着。

    本来是要出现的,因为知道今天是头一个三天限期,十有八九是要打起来的,然铁妙青的出现灭了他的兴趣,身份已经暴露了,再出去装模作样,感觉自己就像只蹦蹦跳跳的猴子,不愿再出去演给别人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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