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麻烦了,药屠那边惯会些杀人于无形的手段,积庐山真要出手的话,还真是防不胜防,真要被他们把那厮给宰了,那就是白忙一场。”
转头看向了一旁的剑侍,“你立刻赶过去,不到万不得已不要出手暴露,若…”话到此,又抬手打住,“算了,你的速度未必能追上,还是我亲自去一趟,你们随后跟进。”
回头又对时甲道:“你立刻把情况报给那边,要把话说明白了,就说积庐山也插手了,一旦积庐山非要对那厮赶尽杀绝,凭积庐山的暗杀手段,我们也未必保的了那厮,尤其是在大荒原,我们能做支撑的力量不多,看那边有无应对办法。”
“是。”时甲应下。
禅知一又细问了己方人员的具体去向方位,旋即身形唰一下射向了远空,迅速在空中化为了一个黑点消失。
剩下的人也迅速飞向山下,很快又逐一乘飞禽腾空而起……
一片起伏山岗上,紧急落地的庾庆师兄弟三人面带微笑,若无其事的样子挥手送别腾空而去的三位千里郎。
不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不行,一旦让那三位千里郎发现他们身体出了问题,鬼知道会出现什么事,都是江湖上混的,这荒山野岭的不敢寄望于千里郎的职业操守,不敢把性命轻易交到人家手上去。
以临时有事的借口紧急落了地,预付的路费也罕见的没计较要回一些,大方的算了。
待三只大鸟一走,他们三个目光一碰,放弃了法力压制后,施法弄干净了的鼻子下,又流出两股鼻血,甚至连眼角也沁出了血丝,甚至开始咳嗽,咳出了血沫子,脏腑内出现阵阵剧痛。
看了眼空中又一只飞来的大鸟,向真乘坐的那只也在降低高度,庾庆立刻喊了声,“走!”
三人立马如老鼠似的往树林子深处钻。
南竹那嘴巴还是忍不住,一路逃避,一路嗷嗷叫苦,“我就说了吧,咱们这身体里的毛病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要发作,这下好了吧,碰在了这个当口上,还不得任由别人想怎么捏就怎么捏。”
牧傲铁奇怪了一声,“这次怎么会同时发作,我们也没受什么伤,不会是中毒了吧?”
南竹:“中鬼的毒,就我们这身子,我们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如今是妖是邪还是怪,你说有什么妖气、邪气、毒气不能往肚子里吃的?老十五啊老十五,都知道天泉在哪了,还不肯上心,还指摘我,早找上泡过了多好,矫情,现在好了吧。娘的,肚子越来越痛了,想拉屎。”
同行逃窜的庾庆没吭声,紧绷着脸颊,凝神静气想办法。
他也没往中毒方面去当真,身体邪门了后,不是没试过以毒攻毒的方式来治疗,买过不少毒药来做尝试,奈何身体的克损自愈能力实在是没话说。
他不时回头看向上空,带着两位师兄一路乱钻,奈何还是没能躲过向真的追踪。
向真也提前辞别了千里郎,大鸟不能在林中展翅飞行,他却可以御剑飞行,在林中一阵穿梭,很快便追上了,后发先至,一个闪身落在了师兄弟三人的前面,脚下大剑翻滚,唰一声回归了他背后的剑鞘内。
“我说…”被挡了去路的庾庆真想跟他好好理论理论,看到向真鼻孔里滴滴答答下来渐渐染红衣襟的鲜血后,脖子顿被掐住了一般,话头硬生生掐住了。
南竹惊呼,“你也…”
师兄弟三人迅速面面相觑,眼中同时浮现惊悚,闪过了同一个念头,中毒了!
道理明摆着的,身体邪门的是他们三个,向真是绝没问题的,也就是说,他们如今的异常状况真的是中毒了。
而向真的情况明显比他们糟糕很多,他们还能活蹦乱跳的到处跑,还能哇啦啦的乱叫,向真咳出一口鲜血后身形摇摇欲坠,就要歪身倒下,踉跄几步伸手撑住了一旁的大树,眼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