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大将绕着学院的海滨路,来回的跑着。随后,除了正常的联训队组织的体能锻炼外,我,大将以及我们所能带动的一大批学员们,总是额外地为着自己加大训练力度,坚持锻炼着自已。自我体能的极限不断地被我们这群80后的年轻人们刷新着。我们的青春,汗水,也日复一日洒在这北国的冬天当中。

    诗琳,柯克说,看上去我这兵当得有滋有味。我确实是溶入其中了。或者,军事学院对于我来说,就像肖申克监狱一样,最初你恨它,然后你习惯它,到最后你成为了被这个地方被改造好的人,再也离不开它的羁绊。每一个当过兵的人,在他退伍的时候,如果能流下两行不舍的眼泪,那么也可以肯定着,他这兵,他这些年的青春时光,即使艰苦,也是过得有滋有味的,真的有滋有味。

    海军陆战班的班长方旭,那个从士兵提干到学院学习的脸色黝黑骨骼壮实得像豹子一样的家伙,摇着手指对我们说,说L城军校的战友们,在陆军当中,L城军校算是有名的了,但是遇上他们这些摸爬滚打从烈日和暴雨中锻炼出来的海军陆战队员们,还是乖乖地做好本份的好,参与环球航行的事就别想了,最后的胜出者,只能是他们。我傲然地对他们说,海军陆战队了不起啊,走着瞧,谁笑到最后,谁才笑得最好,从竞争中脱颖而出,比的不仅仅是能扛着烈日和暴雨,能有多强的体力,更重要的是,脑子。

    我不知道在大庭广众之下这句话说得是否得当,但是后来大将在众人散去之后,对我说小江你说这话的时候太傲了如果我是你的对手我绝对忍不住想抽你一个耳光,但作为你的副手,我只说两个字:绝了!当然是绝了,绝了的后果是方旭被激怒,他要跟我比试。陆战班的副班长刘晓刚私底下告诉我,方旭作为由士兵直接考学提干的陆战学院学员,骨子里根本就看不起直接由高中毕业考上军校的学员们,认为他们没有经过真正的连队锻炼,缺少一种真正的百炼的军人之气。

    我接受了方旭的挑战。他带着强烈心理优势般的笑容,把比试的方式、时间、地点等都由我来挑选。我也不客气,把他带到操场边100米障碍跑道的起点上,两个班的成员和其他部分学员们也都前来观战。胖子说小江你脑子有毛病啊,跟海军陆战队出来的人比100米障碍,人家天天都是练这类东西的,你这不是自找没趣吗,你跟他比冬泳都比这好。我指着100米障碍跑道终点的那片沙池,说谁最先到达终点那谁就赢。方旭说哥们别废话了,赶紧开始。于是在扬珊的号令中,我们开始了比试。结果,我赢了。当方旭还在辛辛苦苦地自第二个障碍平衡木上跳下的时候,我已经到达了终点,很简单,我没有去上障碍,我直接从障碍跑道边上跑到了终点。

    我说我赢了。方旭站在平衡木上,脑门都红了。你耍赖!我说谁先到达终点谁赢可我并没说要过障碍,没错我耍赖不过战争和军事就是一种耍赖的行为,玩不起就别玩。方旭恨恨地瞪了我一眼,说走着瞧,期末考核的时候,看你还投机取巧,到时候让你们输得难看。带着人走了。

    其他的人怎么也没想到是这样的结果,大眼瞪着小眼。大将摇头着对我说江学员中尉同志,你可真给我们班丢人。我说呸,愿赌服输管我怎么赢的,打仗的时候,结果第一,谁跟你玩光明正大的啊。歪子摇头说,广东人,狡猾狡猾的。我说哥们,别说了,赶紧练吧。有了这么个强大的对手,得加油了。毫无疑问,陆战班学员们的身体素质和体能技巧是最好的,也是我们陆军班最强大的对手,难道真要期末实力比试中受他们的羞辱?不。把目光瞄准他们,将最大限度提供我们的战斗信心和士气。

    我们每天都像一根根绷紧的弦,在训练室里有条不紊地进行各类航海试训练,在训练场中,在游泳池和后来的海滨进行各类的海上泅渡训练。诗琳,你很难想像到那种训练强度。我们选择自我加压,每天晚上,当我们带着一身的疲惫,趴在床上进入梦乡的时候,即使是在梦中,也总像仍在高速地训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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