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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少校失望地走了,临走前还不甘地说,他真幸运。

    我只得抱以苦笑,幸运,我当真幸运么?李珊然说,小江,跳舞去。我有点犹豫。她挺不高兴,说真没风度。我只得接过她的手腕,慢慢地带着她划向舞台。离开中国这么久,终日拘束在舰艇的狭小空间之上,确实很难得有跳舞的机会。

    由于喝了些红酒的原因,我们的步子都有些飘忽,轻握着李珊然的手,揽着她的腰身,眼前抵近的,便是她的脸。看着她绯红的脸色,我的心骤然跳得很快,很快。

    这是第二次与她跳舞了吧,都是只会简单的步子,但默契明显比上回好多了。李珊然低声问:小江,你是不是喜欢那个芬兰大使夫人,我看你瞄了人家好几眼哪。

    我差点晕过去,脚下一停,两个差点都绊倒了。好容易稳步身形,跟上了节奏,我没好气地说,你的脑袋里都想些什么啊。我瞄了她好几眼就是喜欢她?那你看到我瞄了她好几眼,说明你也瞄了我好几眼,也代表你喜欢我了?

    这回轮到李珊然脚下一个滞停,我们步子又要乱了。李珊然说,呸,油嘴滑舌的,广东人。

    我们都觉得这样的话题不能继续下去了,否则迟早要当场出丑。随意又继续跳了两步,便散场休息。

    我摸摸军装口袋,李珊然送我的那枚玉观音还在。一直以来,我都好好地将它放在上衣口袋里,不知道是否那样的神祉真的能够保佑我在航海途中一帆风顺,不知道它在未来进入欧洲时会否与伟大的海神波赛东有所冲突,我还一直带着。那玉像温润柔和的光,让我心醉神迷。

    在埃及的倒数第二天,舰艇继续开放参观。你没有再来,诗琳,这倒让我感到一阵的轻松。见鬼。美丽的诗琳,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为有这样的感觉,我不是应当很希冀看到你的身影的么?还是因为我忌恨你与那位法国人皮埃尔的款款笑谈?

    由于编队官兵与亚历山大基地的埃及海军官兵有2场比赛,一场足球,一场篮球,这天下午,我被迫当了近乎一个下午的观众。观众席上,我遇见了美国驻亚历山大领事馆领事的女儿艾尔莎。

    艾尔莎是个十六岁的少女,前年和母亲就跟随父亲来到埃及,现在就读于开罗大学的历史系。由于美国领事在宴会的邀请之列,她也自开罗来到了亚历山大想长长见识。除了那天参加了宴会外,她还自告奋勇地来为我们做阿拉伯语的翻译,同时参观编队。

    艾尔莎是个很漂亮的女孩子,标准的美国美女。她身材很好,高挑,窈窕,个子甚至比我还高出一点点。这叫我在她面前,总感到一种无形的压力。

    她很活泼,说话并没有很多顾忌,问了些无关痛痒的军队生活外,又问我有女朋友了没有。这个问题真叫我头疼,诗琳。我不知道应该回答有还是没有,犹豫了一会,结果被她归结为“中国人的含蓄”。

    她说她毕业之后,准备寻求加入美国军队,尤其是美国海军。她说她特别崇拜美国海军,那些驱动着航母及各类舰艇为着美国利益远赴外里与大海搏斗的海军军人们,是她心目中永远的偶像。当然,中国海军军人也不差。她补充说。

    我苦笑,她这大概是怕我有些心里不平衡罢。

    6月18日,编队结束了对埃及亚历山大港为期5天的友好访问。编队开出港口时,官兵们都走出船舱,整齐地在船舷旁一字排开。身着白色军服的官兵气宇轩昂、军容严整。舰上军乐队奏起欢快的乐曲。悬挂于舰艇顶端的五星红旗在地中海海风的吹拂下飘扬。

    编队缓缓驶离码头,军乐队奏响《歌唱祖国》的旋律,舰上官兵同送行群众同唱《歌唱祖国》。歌声久久飘荡在亚历山大港的上空,久久的。

    我们的下一站,是土耳其的阿克萨斯港。如果你能去的话,我们阿克萨斯港再见吧,诗琳。这封信先写到这里,祝你健康,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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