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塔,一切一切,都引人入胜。

    在秘鲁也是活动很多。我们列队,先后接受了秘鲁国防部长奥雷利奥?洛雷特以及秘鲁海军司令、秘鲁海军太平洋作战司令和卡亚俄省省长等军政官员的检阅及参观。我们去了圣洛伦索岛,先后参观了秘鲁水面部队、潜艇部队、海军军官学校和造船厂以及卡亚俄海军基地,秘鲁海军官兵也参观了我舰编队。双方开展了学习交流活动并在秘鲁海军技术中心举行足球、篮球和拔河友谊赛。我们去了秘鲁民族英雄纪念碑,郑重的向那些为着秘鲁解放事业献身的可敬的人们献了花圈,随即参观了秘方海军工业设施和陆军博物馆和黄金博物馆。编队军乐团还为旅秘华人和秘鲁公众举行了中国乐曲演奏会,受到热烈欢迎。因为这些事务,李珊然忙得焦头烂额,有时候,也会拉我过去帮她写稿子的底稿。

    在她他们采访部期间,我发觉她与陈超并不默契。陈超比以前深沉多了,即使是在闲暇时,也总若有所思的样子,对李珊然的工作似乎也并不关心,人也有些恍惚。

    我问李珊然他怎么了。李珊然说,陈超还有不到一年就毕业了。这次远航回去,学院肯定会为参与远航的学员补放假期。放假回来时,估计就是明年春节之后,他将面临着毕业分配的问题。在北京的家人,已经托关系为他谋好了一份在京城总部某高级军事单位的舒适职位,但他似乎很不喜欢这份工作。

    我想起了胖子的人生哲学,我说,在首都总部工作不好吗,他发什么愁。李珊然说,有一些人,并不是为高福利好升迁的高层职位而活着的。他就是其中之一。

    哦,我说。那,他在想什么呢。

    李珊然说,他希望自己能成为那样的人,用自己的笔,去边关,去海疆,去真实描绘,或文艺塑造守卫国家大门的军人的生活。他想去艰苦的地方。他觉得在金钱至上观念日益泛滥的经济社会中,有些人的形象,可以为懵懵懂懂的人群吹些新风。清一色的军人形象的宣传,已经让社会给这个集体有着一成不变的印象,也有着一成不变的误解,他想改变这样的情况。

    很高远的理想啊。我说。

    因为这样,他跟家里人闹了矛盾了。李珊然说,他也在做着抉择,就像你。

    我知道。诗琳。我曾经在《解放军画报》上见过这样一幅相片,寒冷的地域,戍边的战士眉上都结着一层白霜,脸色也被冻得苍白。如果这样的相片不是为着故做的宣传的话,那么这张相片,就能最好地体现着军人的情怀。我至今仍为着这样的情怀心动。

    社会的一员,你可以很发达家产亿万,你可以不发达仅维持温饱,你可以位高权重领导一方,你可以只是普通一员如工人如普通农民,你可以肢体健全家庭生活幸福,你也可以身遭不幸患有恶疾……但有一点,你绝对不可以不尊重军人。也许,有的军人让你看不惯,他们的驻地在城市或相对繁华的地方,生活上并不如宣传片中宣传的那么艰苦,也许这支伟大光荣的军队中,时而还会出现几个害群之马,出现几个奶油蛋糕中的老鼠屎,但这支部队的精神,是始终如一的。在你看不到的地方,在你看不到的心里,这支部队,艰如百炼精钢,又有万股柔情。

    陈超的想法,实在是很不错的想法。这叫我对他倒有些肃然起敬了。

    夜里,听着海浪呼啸的声音,我怎么也睡不着。想的事情很多很杂,偏偏又控制不住不去想。我甚至想去找宋医师要两片安眠药,看看有无效果。结果最后还是放弃了这样的打算。无眠之时,多想想你,想些事情,其实也是挺快乐的。

    17日,舰队结束了访秘行程,离开卡亚俄港前往法属的玻利尼西亚群岛。离港时,秘鲁军方代表阿图罗?彼德拉将军、中国驻秘鲁大使麦国彦、武官王力平以及使馆工作人员、中资机构代表、旅秘华人近1000人到码头送行。送行的侨胞将“热烈祝贺中国海军舰艇编队访秘圆满成功”和“祝福祖国人民海军将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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