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伍从我们身边赶超上去。俄海军纳希莫夫学院的代表队从我们身边赶过,安达洛夫略带得色地向我挥手:江,你好,又见面了。

    你好。我同样挥手致意。

    加油啊,快点结束比赛,我请你喝酒!高度的伏特加!安达洛夫说。

    好。说定了!我说。

    纳希莫夫海军学院代表队的身影渐渐远离。我始终按方教练之前的嘱咐,控制着队伍的速度和节奏。很快,我们的排名只是排在了所有代表队的中下游。

    方旭着急了起来,虽然他是正队长,也得了方教练的嘱咐,可还是忍不住喊了起来:小江,我们速度太慢了!什么尼日利亚代表队都超过我们了!还有,这是什么地方的队伍,莫桑比克?那个国家有海军吗?也来参赛?还超过我们?

    我们必须控制好节奏。我说,大家用脑子想一想,十公里武装越野,一公里海上武装泅渡还有全长2500米的舢板比赛,这样的强度,真是用来考验军校学员的吗?考兵王、考特种兵都完全过了!这样的比赛,十个里面至少得有一半虚脱吧?哦,不,我现在怀疑有没有人能够到达终点!

    那也得拼!要知道,这不是我们自己队里的比赛,不是玩玩就好的,这是在国际赛场上!只要能够赢得比赛,我就算虚脱一百天,在床上躺上一年,我也愿意!方旭说。

    诗琳,这个一根筋的家伙,不知道联训大队怎么会选他来当这个正队长,我就感觉跟他没有任何一点共同语言。

    我不知道主办方为什么会临时加大比赛的强度,套用中国的老话来说,事出反常必有妖,所以,我们不能跟着他们的节奏走!我们要稳下来!我强力地坚持着。

    诗琳,方旭虽然体能比我好,可在嘴上说不过我,一直说不过。听我说的貌似有道理的样子,也就认同了。于是我们小队,在我的带领下,仍持续是安稳的匀速前行着。

    很快,我们的小队再度掉了几个名次,落到了绝大部队代表队的后面。

    赛段是绕着圣迭戈城的,很大一段是美丽的海滨路,阳光下的海滨城市格外美丽。前行不多久,我们再度看到了远方的中途岛航母博物馆,还有那美丽的“世纪之吻”雕塑。

    远远地望着那座雕塑,我不由得想起当日与李珊然的热吻了。微侧了一下头,看着赛道的左后方,李珊然正跟着采访车,在对我们进行拍摄。

    圣迭戈上午的阳光洒在她的脸上、发上,肩上,像是为她罩上了一层辉光。可能看到我们名次落后,她的脸上,有着掩饰不住的焦虑。她微皱的眉头,倒显得别样可爱呢。

    一路上,赛道外聚集着很多的观众,除了白人黑人外,还有很多的华人,打着汉语的横幅为我们加油打气。这对于异国他乡的我们,无异于一剂剂强心针。在一个赛道拐弯处显眼的位置上,我竟然又看到那曾在巴拿马有一面之缘的美丽少女NANCYLU。

    她戴着当初同样式样的显眼的巴拿马草帽,在热情地向我们挥手,江,加油!然后送来一个热情的飞吻。

    嘿,诗琳,她认出我来了。

    大将摇头叹气。诗琳,我知道,他嫉妒。

    此时的圣迭戈,正值夏季。天气还是比较炎热的,全副武装的状态下,还背着沉重的步枪和背包,很快的,我们全身都冒开了汗。汗水把迷彩背心紧紧地贴在身上,黏热湿滑,非常不舒服。很热。厚重的作战靴中,也出了一层的脚汗,痦热难受。

    汗出得太多了。来到赛道第一个补水点,我们疯狂地喝水。这时候距离比赛开始还不到十几分钟。而我们前面,已经有十几支队伍补完水继续前行了。

    有一支队伍,从臂章上的国徽来看,大概是爱尔兰的吧,一名队员或许是因为中暑倒在了补水点附近的地上,不能继续完成比赛。按照比赛规则,这整支队伍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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